傅子琛这时候又不像是生病的人了,薄薄的眼皮低垂,从她的嘴一路吮吻过她的面颊,含着她的耳垂,面无表情地小声说了句什么。
段天边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挣扎得更厉害,“不行不行不行,不要拿身体胡闹!”
他妈“跟发烧的人做爱好像会很舒服”,她看起来是这么渣的人吗?!
“试试。”
傅子琛低头舔她的唇缝,下身轻轻撞了下她,哑声道:“我没力气,你来好不好。”
“不……”段天边努力保持清醒,一边被迫含着他的舌头唆吮,一边扒开他揉自己屁股的手,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不清了,“别弄了,唔,等你好、等你好了再来……”
最后还是被弄到了床上。
火热滚烫的肌肤与她赤裸相贴,像个暖炉,段天边舒服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怕他着凉烧得更严重,又去拉旁边的被子把两个人一起盖上,被不满她接吻分心的傅子琛扯进怀里,大腿立刻抵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都烧到叁十九度了还能硬,段天边都不知道该不该佩服他。
她趴在傅子琛身上,一边递着舌头和他接吻,一边伸手去摸下面那根翘起来的阴茎,从囊袋摸到顶端,拇指揉了揉龟头上流水的小眼,“舒服吗?”
傅子琛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巴。
段天边笑了笑,跟他商量,“就这样用手帮你射出来好不好?”
傅子琛不看她了,抱起段天边让她在自己身上趴着,结实的胳膊箍住她的腰不让跑,一条腿微微曲起,让她两腿分开骑在上面,另一只手慢吞吞地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段天边没好气往他胸口打了下,“病死你算了!”
盖着被子确实不方便,房间里空调的温度也高,傅子琛几次热得想掀开都被段天边拽住并威胁。
润滑剂大部分都被抹在傅子琛硬得流水的性器上。
段天边很恶劣地从上到下撸了好多遍,每个敏感带都仔细照顾到,搓他的龟头,揉他的囊袋,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傅子琛反应比平时明显得多,也比平时更敏感,望着她的情像只漂亮易碎的陶瓷花瓶。
段天边没给他戴套,跨坐在他阴茎上,肉缝毫无阻隔地贴着火热的茎身前后磨蹭,哪怕还没插进去,也熨帖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不死心,俯身含住傅子琛的喉结吮吸舔弄,手撑在他炽热的胸口,拨弄碾揉着浅色立起来的乳头,企图就这么摸摸蹭蹭地让他射出来。
傅子琛被玩得“啧”了声,突然抱着人坐起来顶到床头,开始用力吻她,被子掉了大半,露出两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笔直有力的胳膊分别架着她两条腿,下面那根东西抵在她穴口磨蹭,湿漉漉的龟头慢慢顶进去。
傅子琛垂眼舔她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尺寸而半张开的嘴,说了句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