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醒酒……
她还没反应过来傅子琛到底什么意思,就被抄着两条腿从床上抱起来,跨坐在傅子琛身上,骑乘的姿势让龟头一下顶进最里面,还没开始动,她下边的肉嘴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水,又爽又怕地夹着那根硬骨骨的阴茎嘬了。
傅子琛爽得闭了下眼,递着舌头和她交换了一个不太干净的湿吻,不太克制地抱着她颠了好几下,肥软的臀肉重重撞在胯骨上,要被那张穴吸得魂颠倒,浑身发麻,差点直接射出来。
段天边被他顶得魂都飞了,仰头骑在他胯上挣扎扭动,在无法呼吸的亲吻与黑暗中喘息着推拒,手胡乱摸到他的脸,“好烫……太烫了,傅、傅子琛,唔,拔出去一点……”
明明已经是冬天,段天边却热得浑身出汗。
带着果香味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像被清酒浇过之后烧得越发炙热的火焰,快要把人蒸发。
傅子琛偏过头,含住她乱摸的手指,湿热的舌头扫过指缝里的每一寸,模仿她那张肉穴收缩的频率,一下下地吸。
他问,“段天边,你明天会不会后悔。”
问完自己又莫名其妙在黑暗中笑了,抱着她淡声道:“算了,后悔也没用。”
到底是酒醒了不少,怕她疼,刚开始粗烫的硬物进出得并不算快,只是傅子琛次次都要全插进去,一边低着头亲她,一边两手托握着她的臀,似极有耐性,顶在深处又重又慢地碾磨她的穴心。
等察觉到她屁股开始不满足地扭动,才会放纵自己挺胯大开大合地往上操她、顶她,肉臀被胯骨撞得发扁,干得噗呲噗呲响,仿佛要把里面的水全捣出来。
而段天边肉贴肉地趴在傅子琛的怀里耸动,穴心被顶磨得又酸又胀,随便抽插十来下,酥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般从尾椎不停往上窜,内壁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摩擦吸吮,太爽了,也太烫了,烫得她手脚都是软的,像快要腾空飞起来,又总是有种厕所没上完要去尿尿的酸意。
她害怕在床上丢人,心慌得忍不住去喊傅子琛的名字,一会儿让他别插那么深,一会儿又让他先停下。
傅子琛以为她痛,黑暗中又看不见她的表情,每次都会低低应声,深吸口气停下来同她接吻抚慰。他耐心地揉搓段天边的阴核,性器插在里面继续慢慢碾磨,磨得段天边夹着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又抽泣着叫他,“磨得好爽……呜,傅子琛……”
傅子琛把她翻过去,揉了两下圆润的屁股,声音里掺杂着情欲,“跪好,翘高一点。”
黑漆漆的环境让所有行为都变得大胆放浪,两人忘我地在床上纠缠,光滑赤裸的肌肤紧贴摩擦着,一连换了几个姿势,跪着、趴着,颠倒着。
家里没有安全套,他第一次射进了段天边的臀缝里,精液被抹得到处都是,按理来说是有点狼狈的。
傅子琛却只觉得她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气息浸透了。
他产生了一种排除在性欲之外的怪感觉,难以用语言去形容,但整颗心都随之变得饱胀、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