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用力埋在苏源脖颈处,哭腔很重,很小声地喊,“老公……”
苏源被她这声软腻腻的老公喊得当场震在原地,心脏像被什么猛地击中了,满涨得快要爆开,仿佛有人在他脑海里像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肉穴里阴茎突然又胀大一圈,柱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灼烧般的快感让段天边受不了地崩溃大哭,指甲用力抓着他的肩膀,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在这,去厕所,厕所!”
失禁感前所未有的鲜明,苏源架着她两条腿往厕所走,却忘了将还插在穴里的肉棍拔出来,赤红的阴茎边走边往穴心深顶。
还没走到厕所,段天边就不可遏制地拱起小腹,痉挛着高潮了。
她哑着嗓子发不出一个音,无形的窒息感将她笼罩,漂亮的小腿绷得笔直,先是大股的淫水滴滴答答地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涌出来,过了两叁秒,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她大敞的腿间迸射,划成一个弧度滋在地毯上,没过一会儿尿柱便慢慢变小,顺着她的屁股,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段天边失地张着嘴,打了两个舒服的尿颤。
房间里开了盏昏黄的台灯,湿掉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干净的。
段天边侧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止不住地发抖,过渡纵欲的后遗症让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红,明明累得快要散架,精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始终无法平复,碰一下就要哆嗦着喷出水了。
苏源被禁止靠近她半米以内,只能趴在床沿,低声和她说话,“段队,还好吗?”
段天边闭着眼不理他。
“段队。”
苏源凑近了一点,段天边掀开哭肿的眼皮,冷冷地盯着那张清俊的脸,打着哭嗝,“不许、不许过来,骗子。”
听说今天是情人节,爬起来双更。
情人节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