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曹宗麟因为夫人一事来陆宅拜访,手里拎着一方锦盒,主人公迟迟不来,他脸上未见丝毫不耐。
东明悄然抬眸,就见此人眉目英挺,气质卓然,但衣角沾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身上还穿着团领衫常服,显然刚从从大理寺过来。
“主子处理完公事就会过来,请曹大人稍等片刻。”东明亲自递茶,“四月是好春光,金陵城里流行桃茶,香爽可口,清心解疲,大人不妨尝尝。”
“有劳。”曹宗麟客气道。
东明悄悄使了个眼色派人催促。
此时,潇湘院。
紧闭的屋门内,女人雪白曼妙的胴体跨坐在陆演腰间,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正按住男人紧致有力的腰腹,屁股在他胯间抬上抬下,正吃力的吞吐着一根又粗又肿的阳具。
“啊啊太深了,小逼含不住了,陆郎你动动,给瑶瑶解解痒。”
陆演仰躺在她身下,双手覆在两颗软软的大桃子又掐又揉,挤出的一股股香甜的乳汁都被他吮进嘴里。
美人儿眼泪汪汪的哀求他,陆演双手抱起她的腰,硬挺的阳具啵的一声整根拔出小穴,流出一大股淫液白浊。
女人的奶汁被溅得到处都是,二人的下巴脸上都沾到不少,陆演舔她脸上香喷喷的奶汁,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跪着。”
瑶娘听话的跪在他身前,大片雪白赤裸的后背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陆演眼睛瞬间红了,狠狠抽了一下瑶娘柔软的屁股,咬着她耳朵逼问,“你是什么。”
瑶娘嘤嘤嘤的哭泣,扭着屁股蹭他胯间巨物,“我是母狗,陆郎的骚母狗。”
陆演挺着身,粗大火热的阳具顶住瑶娘的股缝,沿着后背缓缓向上,最后停到她后脖子上,忍着又问,“骚母狗只给谁干?”
“只给陆郎,”瑶娘身子颤颤的跪伏在床上,又侧过脸来含住男人的阳具,用舌尖轻舔大龟头,“骚母狗只给陆郎干。”
她眼眸儿微眯,湿润的眼尾上翘,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和淫荡,男人双目愈发深红,整根深深插进她喉咙里。
“呜呜呜……”瑶娘眼角悬着泪珠儿,呜呜咽咽叫得含糊。
忽然屋外响起敲门声,婢女道:“大人,曹大理寺卿拜访。”
屋内动静不断,好一会儿,倏地响起男人粗重的闷哼声,随即响起噗嗤噗嗤释放的声音,好一会才消停。
陆演很快就走了。
婢女鱼贯而入,打开所有的窗子,屋里男女缠绵过后的浓烈气息才减轻了些。
轻轻撩开床帏,却有更多的麝香味扑出来,床上,锦被,甚至是床帏都皱巴巴的,射满了男人的白浊,更别提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的瑶娘。
沐浴过后,瑶娘侧躺在榻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肩膀一侧,婢女用白巾子细细擦拭,春日午后困意袭来,瑶娘懒懒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不动了。
婢女以为瑶娘睡着了,动作越发轻巧,眼角却又瞥见她在玩一只草蚂蚱。
“夫人,睡会儿吧。”婢女柔声道。
瑶娘下巴抵在枕间,垂下浓密的眼睫,忽然问了句,“谁是曹大理寺卿。”
婢女微笑道:“是大人的属下。”
“叫什么名儿?”瑶娘又问。
婢女迟疑了一下,“曹宗麟。”
瑶娘之后没有再问什么,忽然想去花园玩。
换做以前,婢女定是不敢放她出去,但这几日府兵增多,大人似乎也放心了许多,不再拘着夫人在屋里,毕竟这么好的春光是该出去走动,不然真闷坏了。
瑶娘一出屋前后被一群婆子们围着,到了花园在凉亭闲坐,时不时拈块糕点,喝口桃茶,桃花簌簌吹进亭内,卷着她的袖子扑到茶杯。
有什么东西似乎掉进去。
但无人注意。
瑶娘忽然叫住迎面走来的两名婢女。
“前厅来了客人,奴婢们正要去送茶端点心。”她们双手捧着精致食盘,正呈着渊明斋的栗子酥。
瑶娘最爱吃这个,直接伸进食盘拿了一块糕点吃,婢女露出无奈的眼,瑶娘看见她们这样儿,重重把茶放在食盘上,哼了一声。
“怎么还在这儿杵着?”王秋庭走过来向瑶娘请安,一边使眼色让她们先退下去,一边好声好气哄着瑶娘。
瑶娘撇嘴,“茶还给我。”
王秋庭立马叫婢女回来,随手拿了一盏食盘上的桃茶,笑呵呵捧上去,“夫人的茶。”
瑶娘眉间舒展闲闲扑着纨扇,继续赏花。
看起来气是消了。
婢女欲言又止,怕被责怪默默将话吞进肚中,匆匆送到前厅后垂手立在一侧。
“这是渊明斋的栗子酥,你尝尝。”陆演微笑道。
一个婢女悄悄抬起眼,正见大理寺卿象征性尝了一口,许是口干舌燥端起桃茶吃了一口,却忽然顿了一下,婢女心下慌乱,连大人也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曹宗麟脸色如常,“本来不觉得渴,一喝下去清气爽,顿解疲乏,这茶倒是好滋味。”
陆演微笑道:“最近金陵流行此茶,捣碎了桃花静放几日,再放入茶中佐以小料,清甜爽口。栗子酥也不错,你要是喜欢,带两盒回去尝尝。”
二人闲聊片刻后,曹宗麟告辞。
东明道,“曹大人没有拜访摄政王,独独拜访了您,这杆不讲人情的铁秤还是偏了。”
陆演不置可否,看见婢女收拾桌上的残糕冷茶,目光柔和许多,“夫人最近喜欢吃栗子酥,别忘了送过去。对了,我不在的时候,夫人如何?”
东明就说了他走后,瑶娘去后花园赏花的事,还说了在凉亭内的小插曲。
陆演道,“那两个顶撞的婢女,不用再留了。”总觉得不放心,忽然走到曹宗麟坐过的位子,茶盏已经被收走,栗子酥却还没有撤走,他拿起被曹宗麟咬过的一块,东明忙道,“大人,您拿错了。”
陆演却不管这些,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与记忆中的栗子酥的味道相差无二,没有什么蹊跷,他眉间微松,“可能是我多心了。”
瑶娘跟曹宗麟,怎么可能。
曹府。
丫鬟进屋禀报,“夫人,老爷回来了。”
苏氏正靠在床头,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屋门口,曹宗麟坐在床沿,摸了摸苏氏发烫的额头,“怎么这般烫。”
“无碍的。”苏氏轻咬着唇,忽然捏住丈夫的手腕。
曹宗麟垂眸,“怎么了?”
苏氏脸蛋红红的,像是高烧未退的样子,眼睛湿润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们先下去。”曹宗麟臂弯里靠着苏氏,不好大动,微微侧过脸吩咐。他眉目冷峻,就算不做什么表情也显得严肃。
婢女道了是默默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