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演呼吸越发喘重,将白浊尽数喷在瑶娘白白的肚皮上,瑶娘觉得身上难受,在他胯间扭动腰肢,十分不安。
陆演刚刚疲软下去的巨根渐渐坚挺,却没再为难瑶娘。
只是情欲难纾,他这物儿胀痛得厉害,情难自禁将瑶娘拉下来,扣住她得下巴,大力吮吸她的舌根,直到半晌才停下来。
陆演虽然没有强上她,但用了强硬的手腕逼她用手伺候自己,依照瑶娘这性子,第二天醒来必定对陆演心生抵触,不愿他再碰她。
而早上瑶娘醒来时,自己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压得两团肉儿十分不舒服,她难耐的扭动身子,花穴吐出股淫液,湿哒哒的难受。
很快身下湿漉漉,滑进来一条温热的舌头,有人舔她的穴对花核又舔又戳,又用手指抽插,双管齐下,几乎玩坏了瑶娘的小娇穴
“痒。”瑶娘在他身下扭扭身子,似哭似乐的说道,“这里痒。”
陆演低头,就看见瑶娘玉指抠着花穴,已经自己玩起来了,陆演拉开她的手,覆上腰间鼓起来的大团物儿,瑶娘手缩了缩,依旧被他紧抓着。
陆演哑声道,“想解痒是不是,用这样儿东西捅捅,肏肏松就不痒了。”
瑶娘水润润的大眼睛期盼看着他,陆演轻刮了刮她染粉的脸颊,“想我来伺候你?”
瑶娘点点头,忽然抱住陆演的脖子,往他脸上蹭了一口,香气腻人,期盼之意显而易见,陆演险些把持不住,目中充血,将瑶娘两条细白的长腿半折起来,顶着她的奶团,他狠狠挺身用阴茎顶弄她花穴。
中间还隔着湿淋淋的衣衫,还没真正肏入,瑶娘却已经被顶到墙壁上,嘴里哼哼叫着,粉腮带泪,床笫间尽是媚态。
陆演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凶猛激烈,不忘抽出手来,揉弄瑶娘松散衣间跳出来的奶子。
有射精念头,他埋头咬住美人的乳首,二人紧贴处噗嗤噗嗤作响,他狠捣几下,这才释放白浊,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春事。
瑶娘累坏了,沉沉睡去,陆演穿戴好走到床头,见瑶娘身上仅盖着半条被子,遮着双乳和肚皮,因为她是侧躺的姿势,挤压出一条深深的奶沟。
陆演手伸进被窝里,抚摸瑶娘细嫩的乳肉,渐渐挺立的乳头,显然是又动情了,瑶娘睡梦里发出呻吟。
陆演手欲抚上去,却半途又缓缓收回来,默默看她许久,目光极近痴缠温柔,可这份能溺死人的温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阴鸷,令他的感情变得内敛而克制,就连贴身如东明,也未能见到他这一面。
丫鬟进屋收拾,开门便嗅到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各自红了脸。
见瑶娘醒来,勾起帷帐,从床上扶她起身,却是掀开被子才看见瑶娘身上的吻痕,一对乳儿遍布指痕红印,两颗红豆充血微肿,显然被男人含了太多。
这还算是入眼的,瑶娘一起身,修长细白的两腿之间淌下来一道暧昧的痕迹,白浊淫水糊在微翻的花唇上,红润润的,看起来极为诱人。
丫鬟脸色羞红,心跳如鼓,仿佛自己被主子狠狠欺凌成这般可怜模样儿,光想想便口干舌燥,偷偷往瑶娘投向艳羡的目光。
白天瑶娘似乎得了趣,还不餍足,倒忘了昨夜的被欺负,晚间见陆演在书案前执卷看书,磨磨蹭蹭站在他身侧不愿走。
丫鬟默默退下去,陆演却仿佛没见到瑶娘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书海。
瑶娘睁大眼专注看他,许久见他毫无反应,她动了动脚尖,蹲在他面前抬头看他,书卷挡住二人视线,她伸手拉下来,陆演却不抬一眼,只轻轻按住她的手,“莫闹。”
瑶娘不依,扭身挤进陆演怀里,坐在他腿上,又回头抱住他的脖子,大眼睛在灯火下雾蒙蒙的,好似眼睫沾泪,说不出的可怜娇弱。
瑶娘见他不看自己,便两手拧着男人的俊脸,慢吞吞道,“看我。”
难得她主动说话,陆演放下书卷,抬眸看她。
书案右侧油灯橙黄,照得他半张脸轮廓清晰,瑶娘似喜欢他的长相,受他引诱,慢慢俯身凑过来,抵住他的额头,垂眸轻轻的说道,“阿衍。”
陆演喉结滚动,微仰着头用唇触碰瑶娘的鼻尖,声音似从他口中不小心溢出来,“还疼不疼?”
陆演一点点吻上去,吻着美人精致的眉间,感受到阴茎的勃发,他缓缓停下来,瑶娘正盯着他看,乌溜溜的眼睛里藏着一把橙黄的勾子,是油灯的光色,是他的倒影
陆演手撩起裙摆,抚摸她腿上未干的水汽,是从净房带出来的,干燥的花穴经他浅插,有几分湿意,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细语,“还疼不疼?”
瑶娘说,“痒。”
她腿心儿瘙痒得厉害,磨着男人衣袍下狰狞粗肿的肉棒才能稍稍缓解,陆演抱着她的腰,将她转了身面朝屋门。
男人从身后揉她衣襟里的乳头,拨弄羞哒哒的花核,瑶娘轻轻抽着气,抓着他袖管啜泣,“痒,阿衍,捅捅,捅捅松。”
“乖,不着急。”陆演吻她泛红的眼睛,柔声哄道。
这一晚陆演没用阴茎捅松遥娘的花穴,却给她舔了两回穴,瑶娘汁水丰沛,每日早上床单必要换新,丫鬟从开始的脸红心跳,渐渐也习以为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