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和沉家勉强算得上世交,毕竟两家的老爷子从年轻时就不对盘,最后一个从商一个从政,谁也看不惯谁,没想到两家相互制衡,反而把燕北市的经济给托了起来。
沉家会生儿子,秦家也不弱,两家的孩子从小就认识,更是被比较着长大。
沉家的老大走了学术圈,秦家就依样画葫芦的也把秦宴秋送到荣华大学去,所以当沉家老二去读医后,秦家的小霸王见状,就早早地自立门户,和沉家叁少合开了一家进出口汽配公司,免得被老爷子抓去按着头读书。
最后只有秦馥鸣,完全继承了老爷子的意志,被丢进了部队磨砺。
两家意外地和平相处了几年,直到颜焉出现,她以一己之力将两家虚假的情谊撕地粉碎,将两个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拉下了台,一个为她瘸了腿,一个为她丢了继承权,最后人转身就和最没有存在感的私生子订婚,堪称渣女届全身而退的典范。
方女士有多讨厌颜焉,恨不得见到她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地步,但多年的教养又提醒她,犯不上。
所以,她在车祸前,曾经见了一次颜焉,一张支票,一个承诺,条件全由她开。
只要她能离开自己的儿子。
当年,颜焉对此曾好心地提醒——
“您不该找我,我不缺钱,也不会结婚。”
“我调查过你——”
“可见您的钱没给到位。”
“……”
“所以对方调查的不够仔细。”
方女士忍住厌恶,皱眉,“颜小姐,容我提醒你,今天我找你不是和你商议,你体体面面地拿了支票走,以后我们两家还能来往,不然你父亲那——”
颜焉惊讶,很快用鼓励的口吻说:“如果夫人能将他拉下来,可比什么支票都管用。”
方女士压不住火地想起身走人,最后又克制住,端起了咖啡杯。
“颜小姐,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谈的够久,我早晚会松口,以为你生个孩子,我就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承认你们,那你就想错了。”
颜焉觉得方女士才是想错了,好心地送了句至理名言给对方,“不婚不育,芳龄永续,不生不养,仙寿恒昌。”
方女士表情错愕。
“所以,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方女士气结,冷冷道:“直说吧,你怎样才肯离开我儿子。”
颜焉笑笑,“您说的是哪个儿子?”
方女士泼了她一身咖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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