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好,还好。”
“不错啊林莞?”“长大了长大了!”“来来来,快给我们小莞满上满上!”……
……
汹涌袭来的老同学们的调侃,好像成了她最后残存的记忆。
头痛欲裂——
林莞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勉强借着厚重窗帘透进的微弱日光,看清了灰色的、褶皱凌乱的被单。
想撑起身子坐起,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四肢像背着沙袋跑过十公里那样酸痛无力。
痛——
到底是哪里这么痛?
一道响雷在林莞的脑袋里炸开——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来自,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林莞吓得血压飙升,手脚冰冷,完全遗忘了身体的疼痛就想立刻从床上弹跳而起。
现实是残酷的。结果她只是勉强从床上坐起,在下地的一瞬间就无法支撑,抓着被单摔在了床边。
被单下的自己未着寸缕……身上还布满猩红的、大大小小的吻痕。林莞几乎要大口大口深呼吸才能确保自己不会晕倒,双眼也不受控制地涌出眼泪。
赵哲禹回到酒店房间时,看到的就是林莞这样一幅惨兮兮的小媳妇模样。
要命的是……那模样还该死的可人。
小手揪着被单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皮肤还被深色的被单衬得更加白皙。裸露在外的春色,上面还都是他留下的印迹。小脸慌得苍白,眼睛通红得像只迷路的小兔,挂着泪花,楚楚可怜地要人欺负……
真要命。
赵哲禹大步走过去,长臂一伸把摔在地上的小可怜捞进怀里,重新塞回被窝。小可怜又被他吓得浑身一颤,在看清他的脸后哭红的眼睛瞪得更大:“你你你……”
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到不行,喉咙里像被砂纸堵住了一样难受。
“昨晚叫这么欢,现在知道错了?”赵哲禹转身把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林莞苍白的脸色瞬间爆红,水也不知道去接,“昨昨昨晚???我们??”
赵哲禹嗤笑一声,放下杯子倚在床边打量着她:“不然你以为呢?”
林莞愣住了。或者说——被吓傻了。
她努力想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回应她的却只有头痛。
赵哲禹叹了口气,又递过去两片解酒药:“把药吃了。”
林莞呆滞地接过药片吞了下去,他看着她毫无防备和戒心的动作一阵恼火。这个傻子,怎么就确信他给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一个人在外面就这么不知道警惕?
甚至于——
昨晚要是换了别人,她是不是也会,毫无意识地委身他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