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现在还不可以。”萨维尔中校冷酷地看着暴怒的赫尔曼少校,不为所动,“至少,你该等到她自由之后……”
凯因斯少将把迦兰德打横抱了起来,与一米九五极为高大的凯因斯少将比起来,迦兰德竟然像个纤细的玩偶一般躺在他的怀抱里。四人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看着,色各异。
“都回去好好休息吧,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是。”
潇洒利落的敬礼,凯因斯少将抱着熟睡的迦兰德,回到了那个他住过几日的房间。
目送着凯因斯少将的离去,赫尔曼少校低下头来,咬紧了牙齿,拳头也紧紧地攥着。就好像听说雷娜嫁给了瓦伦汀上将,他当然知道瓦伦汀上将是值得尊敬的将军,可雷娜还那么年轻,一朵年轻娇艳的盛夏玫瑰竟插在枯骨之上,只为了为希尔诺瓦家族换来权力与利益的置换,他怎么配!
罗德尼上校瞟了赫尔曼少校一眼:“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把你的正事做好。”
赫尔曼少校竟很不甘心地一把抓住了罗德尼上校的胳膊不让他走,恶狠狠地盯着他质问着:“你不喜欢她吗?你竟然就这么轻松地放手了,这是你的个性吗,罗德尼?”
没有称呼他的军衔,似乎就像是在军校同窗时一般。
罗德尼上校叹了口气,刚一闭上眼,阿齐拉攻防战的血腥战报就一下冲到了他眼前,他的军功章上刻着军事同盟的旗帜,可他的军功章上竟然都是同盟战友的鲜血。这一辈子他都不能忘记,当别人讲到他的功勋时,他便不得不想起,他当年究竟犯下了多荒唐的弥天大错。
罗德尼上校漠然地甩开了他的手,单单只扔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我不配而已。”
小孩子赌气一般的话被这么淡漠地说出来,便显得格外凉薄,赫尔曼少校怔了怔,睁大了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也说不出话来。
里诺少校难得地没有插科打诨,他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对话,目光幽暗。
迦兰德醒来时,朦朦胧胧间,看见一个格外高大而略显陌生的身影坐在一旁。
“凯因斯少将……?”
“萨维尔中校说你在这里非常听话,”凯因斯少将偏头看她,抬手摸了摸迦兰德的头,“你是真的很乖呢,还是你把我最诚实的监视官也给贿赂了呢?”
迦兰德生怕他反悔,连忙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我没有做越界的事!”
凯因斯少将便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逗你玩的,等回到首都,你就彻底自由了。”
迦兰德松了口气,有了凯因斯少将的承诺,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明天我还有事要做,我们晚上出发,今晚先借我半张床吧,”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捋了捋头发便躺了下来,“放心,我没心思做别的什么事。”
“本来也是你的房间,算你借我半张床好了。”大约是知道自己马上要自由了,迦兰德也欢欣雀跃起来,也敢跟凯因斯少将开玩笑了。
凯因斯少将笑了笑,在前线与后方的奔波忧思中,鲜少放松了一些。
幽深的黑暗里,里诺少校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哗啦一翻便在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十九特务中队,代号“卫星”,当年的组成大多是刚毕业的特务科军校生,一同出生入死,得胜归来在嘈杂的酒吧喝酒庆祝,举着酒杯喝着廉价的啤酒,脸上却都是单纯的开心笑颜。
“为什么呢,学长,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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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梯子失效了手机还能挂,word码完字又换手机上传,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