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他力气太大了,迦兰德几乎无法反抗近乎暴怒的赫尔曼少校,被他猛地拽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拿着大衣被他拽出了电影院。
走到停车场,赫尔曼少校把迦兰德反剪着按在了后座车门上,让她背对着他。
“对不起嘛赫尔曼少校,可是你没有爽到吗?”迦兰德嘴硬地辩驳着。
赫尔曼少校脸色更阴沉了,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动作干净利落地按着迦兰德,把迦兰德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随即打开后座车门,把她掼了进去。
迦兰德侧身屈膝躺在后座上,赫尔曼少校没有准许她穿外套,短裙被弄得都盖不住屁股。她委屈地回头望着,他冷着一张脸,可裤裆上还是有斑斑点点的白色痕迹,看起来有些滑稽。迦兰德刚想说话,赫尔曼少校便警告她。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不然我就把你内裤脱下来塞你嘴里。”
说完,他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迦兰德躺在后座上,几乎完全看不清窗外,她不知道赫尔曼少校猛踩油门要带她去哪里,但是她感觉确实把赫尔曼少校逼急了。他会把她带去找凯因斯少将告状吗?还是……
下车之后,赫尔曼少校扯下把她手腕勒出红痕的领带,把她从后座粗鲁地拽了出来,带进了一栋装潢华丽的建筑物。他走得又急又快,迦兰德穿着高跟鞋,被他拽着简直是一路小跑。直到进了顶层的房间,迦兰德才反应过来,这个建筑物大概应该归类于——
酒店。
被推搡着进了房间,迦兰德回头望着赫尔曼少校,他翠色眼睛散发出来的眼和平日完全不同了,平静中包裹着暴怒,暴怒里写满了欲望。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我就该被你随意欺负?”
迦兰德汗毛倒立,有些害怕他地稍微后退了一小步。
赫尔曼少校深吸了一口气,阴着脸把迦兰德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走进宽大的顶层套房卧室里,把迦兰德粗鲁地扔了上去。
即使是柔软的床垫,被这么粗鲁地扔上去还是很疼。迦兰德没有被谁这么粗鲁地对待过,“嘶”地倒抽着冷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可赫尔曼少校紧接着就压了上来,两手伸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直接撕掉。迦兰德在他身下并拢了腿,刚想伸手推开他,赫尔曼少校就把她的紧身针织衫从高腰短裙里拽出来,顺势把针织衫往上一撸,束缚住了她的胳膊又挡住了脸。
裙子撩到了腰际,内裤被他粗鲁地撕坏了,前扣式的胸罩也被他摸索着脱掉了,迦兰德蹬着一双裹着过膝黑丝袜的修长美腿,脚尖的高跟鞋半掉不掉,反抗也像引人犯罪。
“赫尔曼少校……?”
迦兰德什么也看不见,哀哀地呼唤着他。
可赫尔曼少校没有理她,她只听见赫尔曼少校解皮带的声音和脱衣服时簌簌的声音,随及便被他分开双腿,方才在她手里略显无助的肉棒,此时正成了暴烈的凶器,一下就侵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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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少校,失控。
午夜前掉落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