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后一次,在她的身体里释放。更多小说 ltxsba.top
空旷的大殿中,交织着她细微的呻吟和他压抑的低喘。
浊白在沈七体内炸开,上传的龙根疲软下去,却仍旧按着沈七的腰恶意顶弄了几下。
再然后,他起身离去,不再管她。
一直到,她穿上红嫁衣,代替苏怜雪远嫁北国的那一日。
那一日,那些曾经纠缠在沈重华指尖的青丝如数绾起,额前那一帘金流苏将她胭脂红妆的面容恰到好处的遮挡着,如同屋里看花一般。
那一日,似乎是沈重华第一次瞧见沈七敷粉,画眉,点了绛唇的模样。
沈七是代替苏怜雪出嫁的,身上的嫁衣也是为苏怜雪量身定做的。苏怜雪那般纤细的身形,这衣服沈七都穿得略有些偏大,沈重华瞥见沈七精致狭长的锁骨,第一次发现,沈七比他想象中还要瘦弱。
可便是这么一副瘦弱的身躯,曾经以一敌十,以肉为盾,替他挡去那些致命的刀光剑影。
沈七低垂着眼,深色平静,沈重华看着她,眸色却是渐渐加深。
如今苏怜雪已经换了身份,名义上从将军府的大小姐变成了将军府养在深闺人未识的二小姐,且在前不久被沈重华封为了纯佳郡主。
苏怜雪站在沈重华身旁,端着一壶酒,柔声与沈重华小声说道:“重华哥哥,时辰不早了,赐酒与姐姐践行吧。”
这一辈践行酒,最后真的变成了践行酒。
“什么和亲!什么结两国只谊!朕不需要这些东西!”沈七走后不久,沈重华独醉在殿中,忽的勃然大怒:“朕的天下,如何需要一个女人来维护!”
沈重华忽然明白,却明白的太晚,也去到的太晚。
沈重华快马加鞭引领众人追过去的时候,沈七蓬头垢面,孑然而立,站在崖山的最边沿,像是随时要摔下去一样。
她身后,是残阳如血,漫卷风沙。
她原本精致繁复的发髻散乱,被风吹得飞扬,鲜红的嫁衣更是如同鲜血一样,从同她手中淌血的剑,刺痛了沈重华的双眼。
“沈七。”沈重华下了马,独自走向她,沈七却紧握着那把剑往后退,眼看就要摔下悬崖。
沈重华皱眉,冷声喝道:“过来!”
如果沈重华明白自己的心,他就一定会知道,他担心她,他的心在疼,在为她受伤的身体疼,在为她无助的眼疼。
沈七没有动。
说起来,这是她唯一一次违抗他的命令。
沈重华迈出一步,向沈七走去,沈七没在后退,他又迈出一步。直到沈重华确信知道沈七不会动,不会跳下悬崖时,他大步流星的朝沈七走去。
他的心是煎熬的,是焦急的,同样是害怕的。
“朕不许你走了。”他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动作不算温柔。
沈七任由他抱着,面上无惊无喜,只是紧贴着沈重华跳动的心脏告诉他:“陛下,奴婢回不去了。”
到最后,沈七还是将沈重华看作是自己的主子,就像一直以来那样,除了情感上的无法控制,她未曾有过半分逾越。
到最后,她沈重华终于抱紧了她,她终于靠近了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胸膛,与他心与心贴近的时候,她仍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