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硬物,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在她感到快要去的时候,她看着不留面具下赤红的双眸。
顾长欢的直视,仿佛穿破了那狰狞面具的屏障,还有那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眼睛。
最终,她得以窥望到不留眼底挣扎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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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顾长欢全身酸软地躺在不留旁边,她注视着不留的睡颜,隐约记起昨天发生的事……
昨天,她虽然受催情药的影响,整个人一直混混沌沌。但她有意把不留当成战天策,就是为了观察不留的反应。
在她唤他“战天策”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不留就是战天策。
最后,她和不留快要泄身的时候,也是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好像看到……
不留的眼眶湿润了。
你若与我只是萍水相逢,昨天你为什么哭了呢?
她慢慢地伸出手,欲要摘下不留的面具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不留骤然睁开了双眼。
顿时,两人四目相对。
再次对上不留死寂的眼,她身体一抖。
华芝看到房里的情形,惊讶地不知说什么。
“主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醒来的不留双目中竟无一丝迷朦,就连看到她躺在自己旁边时,他眼里也只是淡漠和疏离,简直不像刚被别人吓醒的状态。
“有何要事。”不留如平常般冷冷道。
华芝平复情绪,应道:“……回主子,客人已在凉亭等候。”
不留拾起床上的衣服,随意地批在身上,他越过顾长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长欢没穿衣服地下床,越过还跪在地上的华芝,站在房门边注视着不留离去的身影。
刚刚华芝一大早不经通传地闯入她的房间,不就自证了是她下的药吗?但不留的不闻不问,却也表明了他在此事的立场。
她俯视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华芝,不由自嘲一笑。
于他而言,她连什么都不如,弃若敝屐。
她随手拾起被撕坏的衣服披在身上就往外走,“别忘了把你落在房里的东西带走。”
经白芷这一提醒,华芝也闻到了房间旁边浴室渐渐传来的血腥味,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随即,华芝双目尽是寒意,看来如今,她定要把这女人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