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店出来后,段绒拉着他往刚才看见的寺庙走,他们并肩从金链花树下走过,段绒抬头对他笑道:“你以前来过这个寺庙吗?”
周难的墨镜夹在衬衣上,他微眯着眼往寺庙看过去,隐隐听见了诵经声,“没有,我从不进寺庙。”
他们今天的穿着并不合适进出寺庙,段绒只是想在外墙边转一转,听到他说的话有些怪:“为什么呢?”
“我没有信仰,进了寺庙也没有益处。”,他这样的人,无忧无惧方能所向披靡。
泰国被称为黄袍佛国,僧侣往来,寺庙遍地,对于宗教的信仰早就融入了这个国家的血脉之中。
段绒只是拉着他的手在外墙走了小小的一段,回去的路上将木鸟放进他的手里,“这是你从哪里拿来的?”
周难抛掷着那只小胖鸟,“刚才饮品店的老板娘的丈夫很喜欢做这些小玩意,这是他随手送给我的。”
段绒怕他将小鸟抛丢了,连忙握紧他的手:“你先帮我好好保管,等回去我要把它粘在发夹上。”
他们走回了下车的地方,阿文坐在一边的水果摊边上和老板聊天,看见两人走了回来,和老板打完招呼后上车,他一边发动突突车一边问道:“先生,您要去哪里?”
周难看了一眼段绒,她笑着对阿文说道:“海边!”
“ok!”,阿文向段绒比了一个大拇指,哼着歌载着两人向海边进发,周难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的互动。
风拂过段绒的发间带来了缅栀子的香气,他将她揽在怀中问道:“这么高兴吗?”
段绒头点的很用力,“我特别特别喜欢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