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段绒和阿四各据一角,周难透过后视镜看段绒,她盖着一条毯子,歪着头靠在玻璃窗上,睡的很香甜。
远方隐隐传来马达的轰鸣声,野草低伏,段绒被这巨大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周难拉开车门,他逆光而立,段绒还没有适应光亮,有些不适地揉了揉眼睛。
“要背还是要抱?”他张开手问她,段绒还没有醒,手下意识的伸过去环住了他的脖子。
周难将她抱起来,走到直升机边将她放下,托着她上了机。
“小姐你好!”
段绒让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吓了一跳,看着坐在驾驶座的机师,点了点头说道:“你好,你好。”
驾驶飞机的正是小段,他是个十足的话痨,话起了头就像水库起了闸似的,恨不得一口气倒个干净。
周难看了他一眼,暗带威胁的眼让小靳吞了话头,阿四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
直到螺旋桨再次旋转起来时段绒才完全清醒,噪声太大,她凑近周难的耳朵问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周难撩起她的一束长发,笑着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段绒也不多问,看着舷窗外也没有了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橙黄的太阳从海平面上一跃而起,她想起从前看过的一部电影,绝望的男人带着死去的恋人要飞越广袤的撒哈拉沙漠,天际也是这样的昏黄。
地面上的河流好似一条碧绿的绸带,这是哪一条河?
是波澜壮阔的澜沧江,还是怒啸奔腾的萨尔温江,抑或是繁华喧嚣的湄南河。
他们的终点会是哪里呢?
我这几天腰疼,躺在床上动不了,实在抱歉。
电影是《英国病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