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反抗了?喝醉了?嗯?”他在她耳边呢喃着。
“没有,我现在酒量可好了。”她噘着嘴,娇憨的回答他。
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靠着酒精才能入眠,那些被往事所困的夜晚,总是格外地清醒又漫长。酒精总是可是暂时性地麻痹经,制造一些虚假的快乐。可是时间长了,她的酒量就练出来了。就像现在,她明明给自己灌了这么多,还是清楚地感觉到痛苦依然纠缠着她。明明所想所爱的人就在眼前,却没有勇气与他携手,她恨这样的自己,做不到不爱他,又做不到跟他相爱。
“我们做爱吧!”那就跟他做爱好了,反正他喜欢的。相爱太难,先做爱好了,以后再想。
……他顿了一会儿,他这是幻听了吗?
她见他没动作,直接搂住他的脖子,把唇贴到他的耳边,舔弄着他的耳垂。她的呼吸间带着些许酒气还有自带的体香,就这么在他的脖颈间流转。
谢向远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他可以确定她这是醉了。
她的唇舌离开了他的耳尖,又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了,于是撅着小嘴,“呜呜”地低唤着。
这时候,他还忍得住他就是不行。
他让她坐在桌沿上,她扭动着腰肢要往他怀里蹭,小手又撩开他的衣角,要往他裤子里伸。
“小妖精,就这么想要?”
“想要你。”她湿漉漉地眼期待地望着他。
“那自己把衣服脱了,一件也不许剩。”他命令她。
她乖乖听话,撩开上衣衣摆,利索地把t恤脱了,又扭动着把居家中裤扔在地上。天气炎热,本来就穿的少,这下就剩内衣裤了。
嫩粉色的内衣裹着她两只小白兔,胸前耸其的软肉待人采撷,腿间的幽穴引人探寻。她就这么看着他,手上没了下一步动作,自顾自撩着头发。
“接着脱。”他明显低哑着声音,呼吸也变得愈加粗重。
她又听话地背过手去解内衣扣子,啪嗒应声落地。谢向远再也忍不住了,他俯身揉弄着两颗奶子,唇舌在她的脸颊锁骨流连。
“内裤你给我脱。”她跟他撒娇。
“好。”这种时候他什么都能答应她。
他把她放倒在桌面上,深棕的底色上放着这么个如玉的美人,冰肌玉骨,这一幕刺激着他的经。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从口袋里掏出个套子,就要提枪进入。
“唔,桌板太硬了,硌着我不舒服。”身下的美人出声了。
“那我们去床上。”他体贴地抱起她换地方。
“等下我要在上面。”她又软软地在他耳边发话了。
“好,都听你的。宝贝儿。”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娇臀,又揉捏着手里的软肉。
谢向远抱着她,她两条腿叉开夹着他的腰。早在他埋在胸前啃咬她的乳肉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这下就者湿意,小穴含着他的肉棒,上下耸动着。她感受着下身被涨满,变换着位置蹭弄着穴内的敏感点,任凭一波波地快感席卷而来。
她的两颗乳房随着动作弹跳着,晃着他的眼,“你怎么这么浪?喝醉了就这么放的开。”他大口地吮吸着眼前的软肉。
“在外面不准喝酒听到没有。”他叮嘱她,别人可不能被她勾了去。
“嗯……”她身体颤抖着,体内积攒的快感突破极限,高潮的极致感受从下身一直钻到脑核儿,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