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林语低喊一声,身子向着尧君临靠得更近了些。
不满的皱眉瞪他,罪魁祸首的眸子里,邪意更深。
“下口轻一点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我有仇,想一口生吞了我呢!”她喜欢他坏坏的样子,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尖儿在打颤。
正因为这样爱着他,责怪他的语气都变得很温柔。
尧君临知道咬疼了她,下巴在她耳鬓厮磨着,声音很朦胧:“老婆,我喜欢听你叫嘛,那样让我好有成就感。”
入骨绵绵情话,让林语听在耳里,下一秒,她很没出息的软在了他怀里。
“这么会说话,有点不相信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呢!老实交代,在我之前,到底有多少个?”
在这样特殊的时刻,她壮着胆子,将掩藏在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别说她不信,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像尧君临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少得了花花草草的衬托?
她不相信尧君临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其她女人,想假装不知道,却始终骗不过自己贪求的心。
说到底,是因为她在尧君临面前,不自信了!
林一鸣和林语是好友,那家伙表面上花花肠子,实则上还算个正经男人,就他还惹过不少风流债呢。而林语没有参与尧君临的过去,想要知道他的情史,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直接问他。
她已经受够了猜来猜去的相处方式,这也不太符合她的直来直去的汉纸性格。于是,她趁着和他温存的时机,借着他最在乎自己的时刻来犯傻。
“唔……老婆很关心这个问题吗?”尧君临将脸凑到林语面前,表情认真的询问。
他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天真的表情里,有粉色的魅惑,几乎让林语陷进去。
本想特别有气势的回应一句:这不是废话嘛!
结果,林语捧着尧君临的唇轻咬一口,略带霸道地说:“你最好诚实点儿,不然……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她面带笑意,这么严肃的话题,在这样轻松的氛围下进行,尧君临感到毫无压力。每次遇到事情的时候,老婆都是用这句话来恐吓他,想到这里,他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会死得很难看嘛。”
他一只手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另一只手则搂紧了她的小腰。
林语没有注意到两人身体贴得更紧,还挥舞着拳头,自得其乐道:“知道就好,省得我再重申一遍。”
等着尧君临乖乖交代不堪回首的感情史,尧君临的手早在不知不觉间伸进了林语的身体里。胸口的束缚放开,林语微张着小嘴,惊讶于他的手段。
臭男人,越来越能掌握她的知觉了,竟然在她毫无察觉之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
今晚她穿的是露肩小礼服,松开她里面的衣服后,尧君临把她胸前的衣服微微往下拉了拉,在林语惊愕之际,开始吻她白净如玉的脖子。
他的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每到一处,都令她的娇躯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林语脑海里还剩有最后一丝理智,她纤长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衣服,说出的话,已经变了语调。
“君临,你还没告诉我……”
话里有半点幽怨,夹杂着委屈和诱惑。
尧君临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几分。只能他喘着粗气,沉声回应:“傻瓜,我不是在用行动告诉你吗?你是我尧君临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尧君临唯一的一个女人!”
用行动好好疼她,就是他能给出的最好回答。
林语仔细的咀嚼着尧君临刚刚说过的话,被动的接受着他的疼爱,重复了好几遍,才醒悟过来。
她居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林语捂着嘴,高兴得快要哭出来。
莫名妙成为尧君临的妻子后,林语并没有奢望过能够得到他的真心。得知自己不过是他逃婚的挡箭牌之后,考虑到尧尧喜欢他,她忍了下来。
反正是各取所需嘛,无往不利,这就是她可悲的爱情。
围绕在尧君临身边的不多,但也不少。在这宾州城里,都是举重若轻的人物。
看到尧君临都不喜欢她们,林语也幻想过,说不定他真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才选择了和她闪婚呢。
婚姻不是儿戏,被‘结婚’的名义绑在一起,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酒。她是他冲动之下,选择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扯证啊。
就拿她来说,如果可以忍,她不是早就和别的男人共组家庭了麼?
按此推理,林语得出一个结论:尧君临对她还是有喜欢可言的,就算没有,也不会是讨厌。
现在,他竟然告诉她,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唯一的一个。这,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