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让你来劝我的?”
“也不算,”辛桐道,“他让我照顾你。”
“一个巴掌一颗糖,他惯会这样。”程易修冷哼,随即又软了口风对辛桐道,“那你搬去跟我一起住。”
早些离开这个梦魇之地也好,先与他同住,顺带物色新居,辛桐想着应下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程易修忍不住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他死死抱着辛桐,贴着耳朵哈气:“桐桐……”
“嗯?”辛桐耳朵发痒,身子往外缩了缩又被他使劲缠了回来。
“我好喜欢你。”他说此话时,清澈的双眸盛着她的身影。
话太温柔,真心与否……不重要了。
哪怕这段情缘如露水般短暂,此时此刻,令人义无反顾啊。
辛桐想说什么,话却梗在咽喉吐不出,当她想清楚要开口时,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将要吐出口的话。
她接起,对面传来一个虚弱的男音:“喂……辛桐吗?我季文然。”
“啊?我在!”
“我需要……药——”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没了动静。
“喂?喂!”——他怎么了?
程易修坐起,问:“谁的电话?”
“季文然。他让我给他送药。”辛桐看着时间满脸困惑,十一点?他认真的?
她又想到方才砰得一声响,不安地给林昭昭打电话,幸好这个泡在酒吧的夜猫子还没喝昏过去,接了电话匆匆忙忙地应下,准备去季文然家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确定事情有人接手,辛桐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日醒来,程易修爬上床给她一个早安吻,遮光窗帘被拉开,阳光镀上他同样朝气蓬勃的脸。亲着亲着又要变味,像是凭借蓬勃的原始力量在发情。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和被掀起衣服的胸前,牙齿咬住乳房顶端,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捏,指腹摩擦着变硬的乳尖。
底裤一下就湿了。
这家伙能正常一点吗?辛桐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脑海慢悠悠地浮出这一句。穴口被一根棍状物顶住,柔嫩的双腿敏感地感受到它的温度。她像一条被曝晒的鱼,傻傻地看着夺命的阳光却无处可逃。
“今天不准去上班。”程易修说着,往下探去。
“不、不行……啊!”她扣着身下床单,呼吸急促起来,连嗓音都成了黏腻的蜜糖,甜的能拉出丝。
他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有些痒,像只小动物俯身饮水般小口小口地嘬着花核,舌头探入细缝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在啮咬着辛桐脆弱的经。
“易修——”相较于上一次的坚决,她此回换上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眉头微蹙,可爱又可怜。“我要上班的。”
“不准去。”程易修的态度很强硬。
他拽下她湿了的内裤,强横地曲起双腿,两根手指撑开阴唇。嫣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正羞羞答答地往外吐半透明的淫液。
他的手指勾起,恶劣地把沾满淫液的手送到辛桐眼前,让她好好看看指尖的湿滑的液体。“都湿成这样了还去上班。”
辛桐的理智有一点崩盘。
好像的确没什么理由值得去打断此刻。
程易修看出了身下少女的犹豫不决,得逞地亲吻她雾蒙蒙的眼,想要把里头积攒的水汽吸出似的。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湿滑的肉缝,用龟头不断地磨蹭着充血的花核,并不急着插进去。
他想让她像被晒得蓬松的棉花般软和下来,娇娇的、软软的,能渗出甜汁似的,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少女唇齿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嘤咛,难以抑制的骚动在身内、子宫里,和什么地方跳动着,使心也随之毫无理由地狂跳。身子越来越软,燥热未曾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贪食的小穴想求他伸入最里,顶到子宫,让全身迎来发疼的快感。
猛兽的头慢慢顶进一半,两瓣粉嫩的阴唇被撑得大开。刚熟的水蜜桃都已经被含在嘴里了,自然要一口咬下去。他扣着她的手掌低低地哄着:“乖乖,先让我插进去再戴套。”
(如果这次再让程小朋友停,我觉得有点残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