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伊生性倔傲,又被养得娇惯万分,在男女交往方面总是占据优势。
高高在上地俯瞰着那些男人,无视他们投来的炙热目光,这对她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此现在被压在陌生男孩的身下扭动着身躯的她才会如此不知所措。
“唔……唔……啊……嗯……”快感如同海浪将她整个人抛向高处又跌落下来,少年似乎用不完的精力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堪忍受的折磨。
西门云棋生得一副好样貌,眼含秋波,薄唇带笑,眉梢一挑便是肆意风流,仿佛盛开的灼艳牡丹招蜂引蝶,而凌厉的眼又使得他的这份美丽却不会显得过于女气,反而诗情画意。
在裳伊身上驰骋的时候,他也不忘在少女敏感的肌肤上落下轻吻,一点点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呵出的湿气几乎将她的肌肤染成绯红。
这是一个标准的风流大少,品尝过越多的美色,便越容易沉浸在裳伊这具近乎完美的女体中。
有些女人外表仙气飘飘,到了床上却如同死鱼了无趣味;有些女人骚是够骚,但那种腐烂到骨子里的放荡令人作呕。
裳伊恰好介于两者之间的平衡点,动情与羞矜融为了一体。
她很敏感也很会叫,甜蜜的压抑的难耐的喘息仿佛被吸吮的花蜜,细细软软撩到人心底。
她的小穴也很会吸,牢牢地箍着他火热的阳具分泌着大量的湿液诱惑着他往里处探索。
她还很害羞,明明身体已经被春潮肆虐,可是却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低被他顶撞时发出的叫声。
旁边的北堂轩也没有闲着,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盯着这两人交媾的淫糜不堪的模样上下撸动手中膨胀的欲望。
“这家伙……有那么舒服吗?”北堂看到西门云棋几乎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之中,浑然忘我的样子,不由得越发期待了起来。
“不……啊……嗯哈……”少女被一顶一撞时,胸前的小白兔也被压得变了形状,藕臂被推高到后脑勺,雪白的长腿也被撬开到一个变态的角度,整张小脸都因为痛苦和快感涨得通红。
“小婊子,你喜不喜欢被这样干?”西门云棋双手捏着她的腰侧软肉,下半身狠狠往上一挺,把她干得浑身一颤。
“啊啊啊……放、放开……那里……不……”裳伊胡乱蹬着双腿,猫咪般漂亮的宝石眼眸渗出了泪水,她觉得自己里面要被刺穿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哈……”
“宝贝,你这里的反应很可爱——哈!”西门压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贯穿她湿热的花谷,那里面的内壁和层层媚肉就像有意识地为自己打开,闯进去后被那么紧致地包裹着就不可能退出来。
“停停停……停下来!”少女不知道被戳到了哪一处敏感点,身体猛地抽搐了起来,“不不不不不不要……啊啊——”
“不……不行,停不下来……”他的眼角赤红,挺着炙热的巨物,仿佛野兽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她娇小的身躯,仿佛要撞进她的子宫一样。
性器官带来的极致刺激让裳伊眼眶中的泪珠再也憋不住,伴随着她绝望的悲鸣,她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了起来,连带着花穴也紧紧地收缩——再收缩——
“呃……哈啊!我的……哈,全部都给你!”被这么一绞,仙也要投降,西门咬着她的乳肉,下身狠狠顶到最里面,巨物喷射出滚烫的白精,双手死死地按住少女弓起的腰身,让她的子宫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吃下去。
“你、你不——呜——”身体像是被什么彻底打开,小穴里被强行灌入对方大量的精液,裳伊的腿抽搐了两下,紧接着眼睛陷入一片空茫。
过度的刺激,让她陷入了短暂性的失。
而喘着粗气的西门云棋,低着头有些怔忪地凝视着少女凄艳绝美的脸庞,手指带了几分怜爱的味道,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脸颊。
好怪……为什么他还想要再次吻她?
明明欲望刚刚才释放过一次。
“喂,云棋,该换人了吧?”北堂轩已经站在西门云棋身后,抱臂幽幽看着他,一副不满的模样。
“啊……嗯。”西门云棋深深地在她肩窝嗅了一口少女花香般清甜可口的气味,才慢吞吞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穴口与他的阳物分离时发出了糜烂的“啵啾”声,紧接着那块娇嫩红艳的幽洞流出了汩汩的白浊。
北堂轩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
另一场肉戏即将上演。
现在把视线从这三人移到东方景那边。
这是一个位于城市中心的军区家属院。
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小轿车也开不进来,只能一步一步走进来。
东方景身材高大,长腿迈开时步步生风,身上穿着的校服外套也被脱下挽在臂弯,只剩下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陪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
平日里如同太阳般灼目的俊逸五官此刻却不带任何笑意,尽管无损这份子般的光芒,但却令看到的人都不敢接触。
这是身为东方家族唯一的、也是既定的继承人特有的威严和高傲。
走进外观看似平凡的院子,他看着眼前正坐在摇椅上逗着笼中鹦鹉的头发花白的老人,平静地说道:“祖父,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