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外人眼中,他家世出众、聪明俊秀,拥有金发碧眼的王子一样的异国长相,一举一动都优雅守礼,从未发生过仗着背景雄厚就去欺负他人的事情,虽然不善交际,但拥有着很多其他富家子弟都没有的美德。
在东方景的小团体中,东方景自己是领导者的角色,西门云棋负责出主意,北堂轩负责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南宫原的角色定位则模糊一些,更像一个疏离的旁观者。
西门和北堂无数次试过鼓励南宫原享受人生,而不是每天过得跟老头子似的,除了音乐以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花花世界那么大,要活得自在一点,才不负来这世上一遭。”西门云棋这么说的时候,就连东方景都点了点头。
“阿原把自己压抑得太狠了。”
如果说东方景是那种为自己的身世自豪并以此约束自己的人,南宫原则是憎恨着自己的出身,甚至因此自我贬低的家伙。
“我是他们的儿子吗?还是安抚家族用的工具呢?”南宫原曾经每天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次来到游艇聚会,本来只是为了迁就朋友,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妙,他遇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情景。
怀里的少女凹凸有致的身线紧紧贴在他身上,如同蛇妖一样曼妙又滑嫩的藕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不安分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南宫原好几次想要呵斥她,可是对方酡红的面颊和迷蒙的眼显然是失了魂的样子,只会傻乎乎地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南宫原不是笨蛋,女生灼热的身体和布满红晕的脸颊显然是中了药。他之所以会捡起她,不是因为他多么善良,而是对方手被绑了脚上也缠着绳子还能硬生生从房间里爬出来,在他经过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咬住他的裤脚,让他救命。
他当然不会把这当成艳遇,虽然不知道对方中了哪种药,但是能凭借毅力从这个豪华的总统套房爬出来,肯定是被人害惨了,而不是什么攀龙附凤的外围女。
南宫原一开始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
可是这个女生被他扶起来之后,他又不确定了。
又黏又腻又娇气,仿佛藤蔓一样疯狂地缠在他身上,扶都扶不起来,诱人的红唇还很会吸,专门挑他的下巴、喉结、锁骨那些敏感的地方,又是咬又是亲又是舔,这……简直算得上“业务熟练”!
稍微怀疑了一秒自己是不是被骗了或者算计了,可是实在摆不脱女孩磨人的姿势,南宫原最终还是把这女孩带到自己房间去了。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
他打算把人先放到浴缸里用冷水泡上一会儿,然后自己再打电话找私人医生过来给她开点药。
可是怀里的少女显然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直扭着身子,粉嫩的嘴唇一直抵在他的耳根委屈巴巴地咕哝着什么。
南宫原艰难地弯腰拿房卡开门,刚松开抱着她的一只手,对方却死命往他身上贴,一边贴还一边“呜呜”地哭。
裳伊现在的脑子已经整个炸了。
如果说半个小时前她还有力气在地上爬,试图逃离那个陌生男人的房间,现在被春药肆虐全身的她已经没有了志可言。
只要面前是个活物,就算不是男人,她恐怕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南宫原现在整个人就像她快要渴死前见到的一杯水。
终于打开房门,男人干脆利落地把怀里这妞打横抱起来,径直朝着浴室里走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裳伊中的春药有多猛。
刚把人放进浴缸里,可能手臂就离开了她一厘米,少女就不满地拽着他的衣袖——
“不……走……”甜美又有点沙哑的嗓音,像是棉花糖一样甜腻磨人,还带点小小的委屈。
南宫原被对方死死地拉着袖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却又没什么办法,只好换了另一只手去开淋浴器。
“哗啦啦——”冒着热气的水从浴缸顶上的花洒喷出,瞬间打湿了裳伊身上的裙子,单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顿时显露出主人性感玲珑的女性曲线。
因为是高中的年纪,该发育的地方都发育起来了,鼓鼓囊囊的胸脯平时还看不太出来,此时晃晃荡荡地抵在浴缸的壁上,深深的沟壑从下滑的领口呈现在南宫原的眼前。
到底是正常的男人,盯着这种美景的南宫原的下半身已经微微热起来了。
“好热哦这里……”裳伊难受地吸了吸鼻子,她浑身都烫得像火,花洒淋下的热水更是火上浇油一般令她难熬,于是她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淑女风格的连衣裙,白色蕾丝边的领子因为被纽扣系着,她又使不上力气,怎么也扯不开。
“呜呜呜……为什么……”少女烦躁得像一只发情期的小动物,鼻尖红通通的,眼眶也红红的,声音又嗲又娇又气又恨,“解不开!哼,热死了……”
大小姐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她的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