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羞羞地应承。
“你不准拦我,我才会……”
“好,随你。”他轻声说,“不过,你也要敢。”
她嘤哼了一声,道:“我敢……敢啊,是你要我……”她停顿了一下,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念头统摄住了,她才说:“我也要你啊,哥哥,我一直都知道……”她表白完毕,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便要怔怔地流泪了。
“好,不说了,我知道。”他把她抱回来,她还僵僵地难以恢复。
“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妻。”他温柔地安抚她:“你即便不说,我也清清楚楚。”
“好了,你还要开花吗?”他故作怪罪地问。
“要啊……要。”她慢半拍地说。
“要啊”,她颤颤地环住他,借他的力去触那一点极乐。这是她不用学也能会的事情,只是凭借本能去索取而已。
她已没有精力去照顾他的感受,她只是武断地判定:他也很舒服。她竟在迷晃中佩服他在情事中控制一切的绝妙能力,因为这事若是她来做,便绝对分不清轻重缓急的把控,也绝对分不清真的不喜欢和假的不喜欢。
“我要……开花了哦……”她小声念,垂下柔软的眼睫,又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仿若临阵脱逃的童子兵,见了敌军的雪亮兵刃,便将誓师决战时激扬起的种种勇悍,尽数丢了满怀。她软又怯地求:“哥哥,你亲我一下……”
“低头。”
她慢慢降下去,初时是鼻梁侧着擦过脸,然后就落到熟悉的温软上。她得救一般地含住,她开了水的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