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在刑房里的水牢中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被家仆阿宁从水牢里放出来。
然后家仆阿宁如同冲洗一头猪一般冲刷干净阿敏身上的屎和尿,将阿敏那前凸后翘的雪白胴体冲洗得白白净净,恢复了那个容貌昳丽,身材傲人的少女模样。
阿敏被洗刷干净过后,她又被带到了后院里,她全身赤裸着跪在后院中央粗糙不平的石板上,佝偻着身子,经过了昨天的折腾,她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她一头头发乱糟糟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脸脸颊还红肿不堪,她两瓣嫣红的薄唇紧闭,口腔内却是空荡荡的。
没了舌头和牙齿,阿敏以后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跟个哑巴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从今以后,她吃饭也只能够喝稀粥了,当然,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一口饭了,她的肚子饿得瘪瘪的,却是还要接受无边无尽的刑罚。
“让本少爷想想,今天要怎样惩罚你这个婊子呢……”
“对了,先用烙铁烫你乳尖的两颗奶头,将你的两颗奶头给烫大。”
“一般来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们的奶头一般至少有樱桃那么大,我要将你的两颗奶头烫得比她们的还要大,如何?”
小少爷苏牧云坐在昨天那把太师椅上,他优哉游哉,他一开口,便立马有家仆去刑房里搬运来了火炉和烙铁。
后院中央,火炉里的炉火烧得红通通的,火炉里的火苗蹭得很高,烙铁放在火炉里烧红了过后,家仆阿若用铁钳将火炉里烧红的烙铁夹出来,然后烙铁靠近阿敏的左胸乳尖那颗茱萸。
噗滋,噗滋,那是烙铁灼烧皮肉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渗人极了。
“呃……呃呃……”阿敏跪在地上,她的身躯小幅度的颤抖着,她那空荡荡的嘴巴里呼出呻吟声,她感觉到自己左胸乳尖的灼伤,那滋味很疼很疼,灼伤的疼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还要难以忍受,毕竟鞭子抽在身上的疼只是当时疼痛难忍,刑罚过后只要不碰鞭伤便不怎么疼,而烙铁烙在奶头上,那种钝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简直就是钻心噬骨的疼。
不消片刻的时间,阿敏左胸乳尖那颗奶头以及周围那一圈粉色的乳晕上便烫出了一道难看的疤痕,原本仅仅有红豆大小的粉嫩乳头红肿充血涨大,现在足足有一颗樱桃大小,看起来倒是真的颇有些像给婴儿哺乳过的女人的乳头了。
原本通红的烙铁已经变得温热,甚至于逐渐变凉,家仆阿若用铁钳夹着温热的烙铁,将烙铁放入火炉里重新加热,一刻钟之后,他如法炮制的用刚才的法子,将阿敏右胸乳尖那颗乳头给烫成了给婴儿哺乳过的妇女的奶头的大小。
“阿若,你的活儿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