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倔强地半撑着身子,似苏浅分化那日,她用肘后撑在蒲团上,苦苦保持清醒。
苏浅剥着她衣裳的手停顿了一下,听着似是有些意动。然而下一秒,她便勾了苏汐的腰,将她压倒在褥间,破掉她最后一丝倔强。
“姐姐曾说过,做事需一击即中,不可留后患无穷……姐姐的保证,不如给了我来得真。”
苏汐往日的悉心教导,此时却被她用来将苏汐逼至绝境。
苏汐的心头涌上莫名的悲楚。
苏浅从她腿间褪下了中裤,露出除了抹胸包裹之外的美好胴体。分开苏汐的两条腿抬高,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花瓣。
她的信香已毫无保留,苏汐的青木香也已被全然勾出,可那两瓣花肉之下,竟是一滴水渍也无。
可她再顾不得那许多了……
是夜,风雨呼号的暮晚,京城里差些发了大水,无数担忧的祈祷声里,苏府西园的某处,苏浅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苏汐的身子。
那温软的花瓣将她轻轻吸附,苏浅进入的时候没少被苏汐推打。她挣得厉害,却是软绵绵地落在身上,像苏浅初时做的那个旖旎春梦。
前端被吸绞得发了麻,苏浅捉了她乱动的手,怕破她身子时将她伤到。
顶上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时,苏汐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抖,将苏浅咬得发疼。
“苏浅……当我求你……”苏汐屏着息,既抖着,却一下也不敢再动,缩在苏浅身下,像只无辜可怜的鹿。
可她是狐狸,苏浅不能放走了她。
她将沁得似冰的元具嵌入苏汐的身体里时,被那温暖紧致的穴肉吸裹得狠狠打了个哆嗦,爽利得似要升天。
苏汐却是骤然失了全身的力气,任她捉着手,惨白了脸,承受着那似要将她撕裂一般的痛楚。
一抹楚楚的元红沾在苏浅白净粗硕的元物上,苏浅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低头看了一眼,烙印一般,烫到心里。
她快活地将冰冷的身子贴在苏汐身上,慢慢抬了臀将冰棍似的元具送回苏汐身体里,感受着温暖的穴肉将冰冷的肉刃妥帖地烫熨,从尾椎里生出一股暖洋洋的烘热,在冰冷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她抱着苏汐,终于将她勉强遮覆的抹胸扯去,同她再无间隙地贴在一起。
“姐姐……我好冷,”她深吸一口气,从苏汐紧致的穴里缓缓抽出,再慢慢送入,冰冷的棍上也渐渐染上苏汐赋予她的温度。
她欢喜又克制,为苏汐这样紧致地将她包裹温暖,亦不忍再伤了她,抽送得缓了又缓,低声同苏汐撒着娇,“姐姐……疼疼我,用穴儿替我暖暖……”
下流的话传至耳边,苏汐毫无反应,只麻木地忍着体内被那冰棍挤开推送的疼痛,苍白的脸上不停渗出冷汗。
“苏浅,我真后悔……”
她有些看不清苏浅在她身上晃动的影子,连脑子也渐渐麻木。
苏浅倏地顿了捅着她穴儿的动作,一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
她嘴里发涩,要吃着苏汐口里的甜津才能缓解,可她探进去一搅,才发觉苏汐嘴里亦是涩得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