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有些时候,也会变得像家中小妹一般。
戌时:
因我看着师尊睡觉发笑吵醒了她,故而被关在一方席直到现在才放出。
回了染翠峰,就见师尊正站在杏树下发呆。
见我来了,便安排起来。
我们去琼光顶看花。
有数十种词句可以形容此刻,譬如默契。
可我却觉得,用心有灵犀最好。
亥时:
师尊近日容易犯困,我们才看到一朵花开,她便打起了哈欠。
师尊对此的解释是,大概是天气太冷,她又是水灵根,便有些冻住了。
我不可置否。
师尊常与我说无妨,小事,没事。
可我知道,这些通通都是,不要担心,不要害怕,不要难过。
师尊的话,总是要掰开了听。
就像雪花,冰凉却又柔软。
子时:
冬季的晴夜总是显得空寂,寥寥星子点缀天边,却暗淡无光。
师尊屋里的灯灭了,今日便也过去了。
我正欲回屋时,身后却传来师尊的呼唤。
她从门扉后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捏着什么,要递给我。
是一条雾蓝色的发带,就如今日听雪花一般的颜色。
发带里为师注入了一丝灵气,刀枪不入!
虽不知一条发带为何要刀枪不入,但我看到师尊嘴角还隐约有丝蜜色,像是蜜枣的颜色。
蜜枣该是放在我房间里才是。
我接过发带,便装作没看到,不拆穿她了。
晚安。
师尊说。
好梦。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