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被迫分开到极致,亚森特的手指还继续在魔女的穴口作乱,他以后碾压着敏感至极的花核,感受着亲吻时魔女的颤抖,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穴口描摹。穴口实在太紧太窄,那条湿润滑嫩的缝隙被亚森特的手指轻轻地撑开,手指旋转或抽插时有淫荡的水声。
“唔……”淫叫被缠绵悱恻的吻模糊,被吞吃,伊莎朵拉的小手在亚森特的身上四处点火,她快要承受不住亚森特这样的亵玩,几乎有要失禁的感觉,亚森特也快要被这窄小的肉穴折磨得快要发疯,下身又涨大一圈。
想要更多……
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多伸一根手指进去肏干主人的小穴,却听见她细细地呼痛,指节也卡在穴口无法再向前。亚森特粗喘着低头,额头还同她相抵,他看见主人那被自己玩弄至充血的小小穴口,小小的阴唇也红肿得可爱,粉嫩的穴肉因为自己的手指而变得殷红。
想要全部塞进去,狠狠地肏弄主人,让她的肉穴将自己的肉具全部吞吃进去,想要让她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
亚森特想要疯狂地放逐自己的罪恶,可是现在的主人实在太小,如果他不顾一切地肏干进去,一定会弄伤主人,让她的小穴撕裂流血。
他无法这么做,可他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
重重地呼出几口气,慢慢地将埋在主人小穴里手指撤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魔女难受地看向他。
那含水的一眼让亚森特有片刻的失语。
“主人……”伊莎朵拉能感受到亚森特身上的灼人热气,听见他沙哑嗓音里的汹涌情欲,“请您变回刚刚……的样子,我怕弄伤您……”
伊莎朵拉的眼眸稍稍恢复清明,目光在额发汗湿的亚森特的脸上流转,轻佻地明知故问:“嗯?为什么?”
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捧着亚森特的脸,轻轻低头在他的唇角停下,吻没有落下,“亚森特想对主人做什么才会把主人弄伤呢?”
亚森特的喘息如同热烈的吻落在魔女的唇上,“我……我想……”
她舔舔他的唇角,悄悄地缩了缩空虚的穴口,“想要什么呢?”
无法忍耐这样的勾引,亚森特的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狠狠衔住魔女不断挑逗的唇瓣,凶狠地搅动她的口腔,舌头缠在一起,强势地夺取一切呼吸。
是冒犯,是唐突,是不可救药的自作主张。
魔女的睫毛轻轻颤抖,她闭上双眼将眼底的诧异和欣喜掩藏,被动地承受亚森特的侵略,在快要窒息的慌乱中尽力迎合,助长他的任意妄为,默许他的僭越,听见他贴着自己的唇角气喘吁吁地说:“想要进入主人的身体……想要肏主人,想要射在主人的身体里。”
伊莎朵拉仅仅是听着这样的淫语就动情地吟叫一声,身下涌出止不住的液体,可当亚森特重新封住她的唇时,却被她狠狠地咬伤唇瓣,渗出细细的血珠。
刺痛让亚森特粗重地喘息一声,他看向主人,却看见她笑得天真又糜烂,浅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低低地喘气,“想要用那根东西肏我?”
“可是我只是让你用舌头,并没有允许你用肉棒肏我,不是吗?”
亚森特心里一坠,闷闷地说不上话。是他……是他不该妄想更多。主人想看他对着她的脚自慰,他便自慰,主人允许他用舌头肏她,他便只能用舌头,他的情欲为主人所操纵,他却不能要求主人给予更多。
伊莎朵拉见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不再说话,无奈地轻轻笑起来,她伸手揩去亚森特唇瓣上的那滴血珠,细微的痛感让亚森特经一颤,听见魔女在他耳边笑着教导他:“笨,想要什么,不仅要学会诚实表达,还要学会……求主人。”
“求我。”伊莎朵拉歪着头看他,长发微动。
内心大起大落的亚森特猛地抱住了娇小的魔女,紧紧的拥抱让魔女觉得自己的胸腔被填满,亚森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用压抑的低哑声音说:“求您,主人,求主人让我用我的肉棒肏您。”
“真是贪心的坏孩子。”
魔女浅绿色的眼睛已经因欲望而转向墨绿。
——————
马车停在驻足的旅馆处时,在马车内酣睡的魔女尚未醒来,亚森特小心地用毯子将她包裹起来,打横抱下马车。
他的肆意妄为让主人消耗了过多的体力,主人告诉自己她现在的身体和记忆刚刚才恢复了一部分,也无法长时间支撑少女模样的形态,非常容易感到疲惫。
他既心疼又愧疚地将女孩塞进柔软的被窝,跟着自己也躺在她的旁边,他必须贴身保护现在还脆弱而疲惫的主人。
哪怕他心里明白,这只是他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