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根指头绕过她底裤从穴口探进去,褶皱处先绕一圈,再深深浅浅地抽插,姜珀一口气碎成好几段,折腾得她眼眶全是湿意,两腿死死夹住他作祟的手颤抖。
在水渍声之外有沙沙沙的风声,树丛也沙沙沙,姜珀的小腿被柯非昱抬高于膝盖,她在意乱情迷之际仰颈,于无垠星空下做爱这件事带来的羞耻简直要铺天盖地湮灭她,偏偏渴求在她心中密密麻麻滋生开来,欲生欲死。想躲,该躲,但舍不得。
柯非昱一边手在扯她的奶尖,姜珀颤栗地哆嗦,暗骂他不要脸。
当然不要脸。小混混,臭流氓,还想骂柯非昱一千遍,坏狗,蠢狗,笨狗,可姜珀最后只是揪着他的衣领来交换下一口热烈潮密的气息。
偷偷摸摸,和他的一切快乐好似都是偷来的,偷偷地勾搭,偷偷地做爱,一切都是不可为人所知的,可却叫人既兴奋又上瘾。
沾了毒了。
柯非昱还在不停搅荡着往里埋,深窄湿热,她已经到了顶峰边缘,稍微揉扯下肉蒂就要了命,手指被牢牢吸住,他进退不能,卡在甬道的一半感受持续痉挛,姜珀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失地闭上眼,她想——
这辈子还能和别人再这样疯狂一次吗?
……
……
“不能。”
柯非昱埋在她颈边闷闷地,挺烦,“出门急了,没带钱包。”
姜珀脱力地趴在他肩上,被逼出一额头的细汗,待意识回笼了好一阵她才反应过来柯非昱在说措施的事。
钱包放避孕套装精,讨意头,他说过的。
柯非昱紧紧抱了她一会儿,然后说要带她回家,姜珀没有任何表示。
从宿舍出来就没想过目的地,酒店也好工作室也罢,今晚他要带她去哪儿她都会去。
摩托开得飞快,从山外到市区,没有左灯右行的冲突,姜珀抓着他的衣角,靠在他宽大的背后,放空了脑子,只觉得这一刻够踏实。戴着头盔谁都没说话,她的发尾上下飘得狂,一路上除了风还是风,和来的时候一样刮得猛刮得烈,真的是很放肆畅快的一切。
刚下车,柯非昱一手提她的包,一手就迅速攥住她的手了,从捏着的手腕一下滑到指缝间,十指没商量地交叉住,紧紧牵着,姜珀由着他从车库牵到电梯间,再由着他在进门的下一秒把她压到墙边。
门用踹的,状态是分分钟都在,爱欲也一触即发,可偏偏有东西在脚边扒拉。
行吧。柯非昱暂时放开扣姜珀后颈的手,一低头,又是野格这只狗崽子。
“不然你先进房间,我安抚一下?”
姜珀说行,走了。
然而当柯非昱把野格安顿好吃喝拉撒进房间时,她却已经沉沉睡去了。
挨床就能睡,可想而知她一天过得有多累。
挺心疼。
柯非昱给她拉好被子,顺了顺她脸上的碎发,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