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站正身子沉默不语,抱着胸,心里慢慢盘算整件离怪事,不排除做梦的可能性。
可两个不相关的人能做同一个梦?
“你被附身了为什么找我?”许定脑子转的快,抓住关键点抛出问题。
话音刚落,他觉得宋知眠的脸好像又红上几分。
只听她结结巴巴解释“它,那只猫,好像很喜欢你,闻着味过来的。”
什么鬼。许定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捏捏眉心。
“我最近可从来没见过什么黑猫,它从哪闻的味道。”
“上次,在公交上…”宋知眠踮起脚小声提醒他。
许定这才想起来宋知眠在公交上突然的狼狈样,张着嘴,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吧搭个讪而已,有必要这么穷追不舍吗,大半夜爬十二楼什么的,还有长那老长的牙,真能把人吓死!”他后怕地搓了搓胳膊,冤枉的不行。
干什么不好,非要招惹这个小经病。
宋知眠擦了擦眼角,“我也控制不住。”又怯怯接了句对不起。
....
许定注意到这人就穿一件印着helloktty的粉裙立在晨光里,不禁感叹她变态的能力。
好家伙,感情还是光脚爬上来的。
一件宽大的黑t恤罩住单薄的宋知眠,“穿上吧,我给你找双拖鞋,还好今天没什么事。”许定转头收拾床。
“发什么愣啊,搞快点,阿姨马上来做饭了。”看她磨磨蹭蹭的,他有点不耐烦,提声催促。
“我要换衣服的呀。”宋知眠不服气的嘟着嘴。
许定逼近她冷笑一声“又不是没看过”,吓的宋知眠畏缩着捏紧衣服,人却转身关门出去了。
半天房门打开,探出颗头,“许定,我能洗个澡吗。”
沙发上的许定停下手里的乐高,面无表情指指最里面一间房。
宋知眠不好意思地垂着头“蹬蹬”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