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坤倒觉得有趣了起来,这个女人阔别了几年的时间,看起来是成长了。
当年他们在的大,是国内经济金融类的top1,并以导师的严厉认真出了名,当年江芸芸为了跟他一组,硬是选了他们高级计量的课程当选修,结果pre的时候,被系里面的教授抓住了漏洞。
教授五十多岁了,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苟言笑:“公式是错的,连解释的英语名词也是错的,同学,你的报告里面除了名字有什么是对的吗?”
当时的江芸芸低着头,眼睛红红的道歉着,拽着她的衣角向他求救。
他当时无动于衷,只觉得她应该受点教训,他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课程对数学要求很高,她却坚持,只为了能和他一起上课。
当时的江芸芸也并不知道解释,撒着娇蒙混了过去,最后不及格被挂了出去,选修成绩无效。
她也不恼:“起码我粘着你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呀。”
当时的她,粘人却又烦人,他从讨厌到适应,再到突然失去,一切看似他的选择,他却从来没有选择。
现在的报告,老实说也没有那么差,基本的框架做得出来,看得出来她这几年付出了许多的努力,变得独立,变得不会再对他撒娇,再无怨无悔的付出。
变得随时会再次潇洒离开。
傅言坤啪的一声合上报告,起身,双手撑到桌子上附身。
江芸芸穿着平底鞋,矮上了他足足二十公分,他从气势上,从实际上都对她居高临下,压迫着她,掌控着她。
俊脸瞬间近在她面前咫尺,呼吸若有若无的洒在她的脸上。
“去了n国那么多年,呵,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