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檐下纱灯悠悠荡荡,屏风处投下几道修长的影子,江漾披发坐于榻前,手里拿着个细颈小瓶,手里不停忙活着。
她坐在灯火里,低着长长的眼睫,认真替他们敷药,明明自己额上还有个明晃晃的血印子,却不觉得疼一般,一声都没喊过。
光晕照亮小姑娘的眉眼,眼睫蕴着暖光似的,温柔动人。
柳濯月喉结一滚,心尖在发痒。
烛火哔剥一声,爆出火花——他随之也听到了赵连雁喉咙的吞咽声。
兄弟二人莫名对视一眼,各自悄悄勾起了嘴角,摇头轻笑。
江漾看了看他们,睫毛朴簌几下,冲他们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柳濯月上前勾住她的脖颈,仔细用唇在她的额上浅浅勾勒描摹,极小心翼翼,只碰到了一层浅浅的绒毛,有些血腥气。
“下次别再傻傻的了,不疼么?”
江漾收下药膏,轻轻靠在他们怀中,“你们也是,说的话那么硬气,也不懂得缓和一些。”她沉默半晌,而后嘴角牵起一丝笑,促狭道,“小林子以后不用悄悄着摸进门了。”
赵连雁把她的手牵住,倾身附在她耳侧,他近日在外走动多了,一身绛紫袍子,碧冠乌发,眸色若点漆,通身的气派。
乌瞳直勾勾盯着她,笑意从眼角荡开,令人心悸的气势便收了起来。他半靠在她肩上,动作间发冠微歪,旁逸出些许长发,毛绒绒的,看着乖了些。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权势通天,素有冷面煞之称的新晋庆阳郡王,在姑娘家竟是这副样子。
赵连雁蹭着她肩窝,深嗅了口少女乳香:“怎么还不懂,在床上时应该叫我林哥哥。”
柳濯月在旁轻轻笑了笑,低头舔舐着江漾的后颈,激得她浑身一颤,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究竟谁是哥哥?”
赵连雁嗤笑一声,散开江漾拢起的衣衿,鼓胀的乳儿跳跃而出,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覆了上去,含着挺立的乳头在嘴间吞吐,偶尔拿牙齿轻轻戳着细嫩的乳孔。
江漾轻轻哼叫一声,这还不算,柳濯月疏眉微展,提起温润的嗓音,在江漾耳垂处轻轻吐着气儿,诱惑无比:“漾漾,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