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月看她这模样,微微一笑,从身后抱住了她,亲昵缠绵,呼吸也渐渐缓了下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
室内静了片刻,只有寒风扑打窗棂的声音。
“我会好好待你的。”江漾很认真的答道。
柳濯月顿了一顿,把脸靠在她的薄软的肩颈上,又温存了片刻,起来穿衣叫了水,携着她一起沐浴去了。
廊上的朔风带着碎雪飘到睫上,含着冷冽。情事过后的慵懒褪去,他醒了。
说着不要操之过急,听到那些话后,倒还是有些急切了。
下面那么软,心怎么就这么硬呢。
他不禁有些恼,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姑娘。还是那般没心没肺,还哼着小曲儿呢。
他觉得手痒,使着巧劲儿敲了她一个脑袋蹦。
江漾骤然一惊,停在原地,揉了揉额头。抬眼却看见那人已经进了浴房,只看到了推门而入的身影,掀起了翩翩衣角。
害,这人还是生气了。
她嗟嗟叹叹地走向另一间浴室清洗,翠浓缩着身子过来服侍。
翠浓觉得自己被骂倒没什么,小姐对她做的事情,都是诚心诚意的对她好,连凶人都跟小白狗嗷嗷叫一样,没什么气势。
当她看见姑爷在门外冷着脸的时候简直要吓死了,在屋外徘徊了许久,听到声音和叫水声,才舒了口气儿放下心来。
她泡着澡豆和擦洗的乳膏,还采了许多花瓣来,带着讨好的笑,小心翼翼的开口:“王伯那边,要奴婢见什么礼吗?”
江漾原本还想冷冷她,听见这话,轻轻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道:“王伯喜欢喝西门家的醪糟。”
翠浓这颗心终于是安安稳稳的放了下来。又觉得好笑,眉梢不禁带着喜色。
江漾泼了她一脸水,嗔道:“你还笑什么。”
“没什么,我想啊,应当是前世修了好多福分,才遇到您呢。”
“你前世要是修了好多福分,早就自己当小姐了,遇到我算是什么福分啊。快呸几下,这种话不要说了。”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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