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粗鲁的捅进女人的花穴,已经湿的不行的花穴被手指入侵竟然渴望的紧紧咬住,慕启被余停凤的这番骚浪给刺激到,又是兴奋又是愤怒,抽出手指狠狠扇打她的屁股。
“浪货!就那么爽!?”回答他的是女人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呻吟,被扇打的屁股浮现出手掌印,余停凤竟然兴奋的尿了,把床单打湿了一片水渍。
慕启被她这么一弄胯下的鸡巴涨的高昂,这个骚女人就是欠肏才会去勾搭野男人,当下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浪货!骚b很痒了是么?给老子舔鸡巴!”
男人的鸡巴戳着她的唇瓣,余停凤热切的张嘴含住,双手抓着他的就如同尝到什么极其美味的东西,吃得起劲,温暖的口腔与软糯的舌头哧溜哧溜的吸舔着,让慕启舒服得轻轻喘息,“噢嗯...贱人啊...母狗...真会舔嗯...”
余停凤卖力的仔细的品尝着这根粗长的鸡巴,她给丈夫口交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他都是温柔的不曾要求她,而现在......男人似乎想到了不愉快的事,突然扯住她的后颈的头发,鸡巴褪出她的口腔,“贱人你是不是还给他舔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余停凤也是基于舒佩修死缠烂打的撒娇让她为他吃鸡巴继而有了现在这样熟练的技巧,被扯住的头发让她头皮有点发疼,可怜兮兮的承认了。慕启越想越气,“怪不得那么会舔,骚货!”
一想到她给别的男人舔鸡巴就让他嫉妒得快要疯了,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其张嘴,胯下的鸡巴粗暴的送进她的小嘴,按住她的头开始肏弄。
也不管余停凤的不适,慕启肏红了眼,被其深喉让余停凤涨了脸,眼睛生理反应的掉眼泪,在男人爽得低吼地射精,被呛到的她还被命令吞下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