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吞咽着肉具在我嘴里挤泼得越来越大量的lph汁液,小腹和腿间的骚动已经让我自觉淫乱,欲望迫切得使鼻头发酸,渗出一点生理盐水。
“嗯呜……”
“好,嗯……那我要从那边上你了。”
她被舌尖卷着,快速地顶弄了两下舌根软肉,在我嘴里啾地吐出一大汪清液后蓦地将湿漉漉的肉具抽拔出来。
被银白金属环粗粗束住根部的娇红肉棒反翘了上去,扯出一大道丝状水液,划着弧垂落我鼻梁眉毛。
“噗哈……咳……”她的肉棒抽离,空气涌入。我径直大喘了一口气,那滩lph爱液黏黏地堆积在喉头,有点呛到。
“没事吧?”祝伊凑近,在我系辫的鬓边亲了一口,爱抚我的脖颈,手指抿开了渗入眉中的爱液,“乖……慢点咽,把我的也咽下去。”
即使离开了,我鼻腔里还满是她的味道。和着唾液咽下这女人的黏稠时,她因职业而覆茧的指尖在我喉结上随之起伏,让我心有触动。
“嗯……祝伊……”
我沙哑出声,把腿打开了,给她看大腿根糊着的透明水液。
“好湿了呢……”
祝伊吻住我情动而带了湿意的眼角,“小姨一定会嫉妒我……恨不得替代我,在你家进入这幅模样的你。”
我扭开了头,抹了下眼尾,伸手轻轻拨开她的脸,“不要开小孩的玩笑……变态。”
祝伊眉眼柔和,在我脸侧吃吃地笑了,“我是变态没错,但没有开她玩笑……我宁愿开自己的玩笑,也不会开她的玩笑……我只是在说事实。”
外边的雨声已经很大了,风吹得我家铁门漏进雨意的呼啸。
“事实是,有钱有颜的变态大歌手姐姐,我的垃圾小破家就要淹水,快拿你那套了比这家还金贵的鸡巴环的lph大肉棒插插捅捅穷苦张腿卖穴的我吧。”
腿心没人碰,很凉,好好的祝伊剥了皮变了个模样,我不介意冷了声催促她。
祝伊似乎有被冒犯到,眨着墨绿透亮的眸子好笑又好气地看进我眼里,点了点我的鼻子,口头上居然也不跟我客气,“好呀,把你插得也闹大洪水?”
我与少女时期“赖以为生”的虚伪寄托和解,她步下我心中的坛,但是我和她的距离却更近了。
对,负距离还不算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