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持续的吞吐时间相当长,骆茕卯足劲想要让骆行之在她口中射一次,一次一次深咽的同时也没有落下灵活的舌尖功夫,软嫩的小舌不时搔刮男人的冠状沟,绕着他的马眼转上一圈再顺着他的茎身滑下,在小姑娘口中化作无形。
骆茕只听男人的呼吸愈发绵长,到最后甚至不得不抬手松了松领带,将视频那边的人吓得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确认自己刚才是否说错了些什么。
她也抬起头跟着视频那边的人一起停住动作,一双眼睛如同在暗中观察的狡黠小狐,在对上骆行之余光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不知名的液体。
骆行之收回目光只淡淡道了声继续,也不知道具体是让谁继续,骆茕权且先认领了下来,又开始津津有味地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起来。
这一场会议大概又持续了半个小时,骆茕的双颊都已经酸了,可骆行之依旧还是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一根肉柱依旧顶天立地。
她吐出骆行之的硬物,用两只手的手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脸,正想着待会儿等骆行之开完会要怎么控诉他这种魔鬼一样的持久力,就看见骆行之把耳机从容地拿了下来。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稍俯下身,手捏住骆茕的下巴,平静的目光锁住她微张的口中柔软且妖娆的罪魁祸首。
“玩够了吗?”
话音未落,男人便松了手从椅子上站起身,将依旧挺立胯间的肉物抵在少女的下唇上。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