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中听是真不怎么中听,骆茕哪怕听出骆行之是帮她挡了一下却还是立刻扬眉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质问他说谁孩子心气重。
不过别说,现在这表情倒是挺鲜活的,像这个年纪女孩的样子。骆行之看着她,目光足足叁秒后才挪开,那意思足够明确:说你。
晚餐桌上,骆茕毫不犹豫地坐在了骆行之右侧,刚一坐定便在桌下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轻轻地碰了碰骆行之的脚踝。
骆行之目不斜视,直到少女的脚趾翻进他的西装裤里来回摩擦着他的小腿才用公筷夹起一只白虾到她碗里:“多吃点。”
他语气带着点关爱味道,可眼却是淡漠的在提醒她规矩一点。骆茕一点儿不怕,还侧过头去朝他甜甜笑:“谢谢叔叔。”
看着是一副内平外成的景象,可小女孩那笑眼的余光却尽在瞄他颈间的喉结。
怎么有人喉结都长这么色。
硕大的一颗顶在喉间,都说喉结大的人那根东西也大,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也不知道要是被她轻轻咬上一口,他是不是会发疯。
想做的事情被骆茕一桩一件井然有序地在脑海中排列,原本虚放在桌上的左手悄然撤下,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她不急动,而是先用掌心贴在西装裤外,然后五根小指头才缓缓地摩挲起顺滑的衣料。
对面就坐着静静用餐的父亲,骆行之面色仍然从容。
他在桌下不紧不慢地捏住骆茕的手腕,并且再一次给予她一个眼。
事不过叁。
骆茕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更想知道过了叁会怎么样。
手一松,手里的筷子便应声落地,骆茕赶紧朝准备过来帮她更换餐具的管家笑着说了一句“我来捡”,就整个人钻进了桌下。
片刻之后,女孩温热而柔软的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了起来。
她含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