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首肯,谈轻就高兴地走了。
薄珊和她道了别后,坐进车里,生气地拿眼睛去瞪左手边的人。
他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去参加她的同学聚会。
由这,又思及刚才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两人交缠的身体,亲密的接触,一幕幕的在她脑海里回荡,羞恼又难堪,搅得她心乱如麻。
程佑阳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薄珊是清淡的,自从他哥死后,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郁,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鲜活起来,那一颦一笑,一蹙眉,一低头,仿佛都带着让人心痒难耐的娇媚。
看着在阴暗的车厢里,因为外面霓虹灯的照射,似乎带着侧影的纤细的脖子,程佑阳只觉得呼吸又急促了,立马伸手从旁边把她拉进了怀里。
车子的周边没有任何的遮掩物,随时都可能有个经过,吓得薄珊赶紧大叫,“你干嘛!”
男人没理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嗅,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上移,将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香,刚才干你的时候就想问了。”
他言语粗俗,鼻息间的呼吸全都喷在了薄珊的耳根后,弄得她身体又痒又麻,抵在座椅底下的脚趾头也不住的蜷缩了起来。
“说不说?”
陈佑阳恶狠狠地问了一句,拿胯间似乎涨大了的东西往上一顶,他那命根子竟然隔着衣物和薄珊的内裤往小穴里进了进。
“我说我说,茉莉花的味道。”
薄珊求饶道。
见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程佑阳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开着车子把她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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