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苍察觉到了温热的喷洒,但他似乎不知道是什么,于是勾了脖子朝两人下体去看,但因为用力不小心扯到伤口,顿时表情显出痛苦,那直立的阴茎也像秋冬的花,慢慢枯萎了。
苏萤正在兴头上,见状便用手握了阴茎上下撸,上面有她的淫水,撸起来更润滑,没一会儿,渐软的阴茎便又重新威武起来。
苏萤浑身发热,捉了鸡巴要往身下塞,覃苍突然说了句:“够了。”
“够什么,我还没高潮呢。”苏萤猴急,“扑哧”一声,阴茎再次填满花穴,她舒服得长长叹气,不待停歇直接耸动起来。
龟头在子宫口外研磨得好舒服。
张博远的龟头质感偏软,但覃苍却感觉很硬,龟头像个木棍子,顶在深处格外舒服。
“别动……我马上好了……”苏萤大口喘气,语不成调,“你听话,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身体和大脑都不是自己的,完全是凭借欲望在抽动,担心覃苍不想要了,使劲弄时,还想握住他的手,可才刚碰到手指,覃苍就挪开了,他脸色比刚才还要红一些,眼复杂地说:“没套……”
“昨天月经刚走,不用套。”
两人结合处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大,苏萤在发烫,感觉快感起了变化,知道自己这是要高潮了,更是加快频率。
但覃苍也不知在想什么,刚才还起劲捏她奶子呢,这会儿却变成了扭扭捏捏的黄花大姑娘,不愿再配合。
他一推,苏萤溢出的快感就退缩了些,她连忙的,急不可耐想按住覃苍,但鸡巴长在覃苍身上,他不想继续,苏萤也没办法,两人在你推我扯中,鸡巴从滴着淫水的花穴中滑出来。
快感如浪潮,迅速退去。
覃苍鸡巴明明还翘着,却像是已经完全从欲望中剥离出来,他冷静地掀开薄被看了眼伤口,说:“扶我去洗洗。”
苏萤不情不愿,跳下了床。
等伺候完覃苍,苏萤才进浴室,不过覃苍不让她用房间的那个,苏萤只能抱着裤子去了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