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行转过头,他原型实在是过于肥胖,因此转的十分艰难,往往转过一个头,身子也带着倒了,他一见端昭,顿时觉得十分欢喜,也不在意她叫的谁,便挣扎着想人立起:“师妹,还未请教你叫什么呢!”
江弃一个猛子从土坑中扎出头来,向来俊秀的娃娃脸上挂着青青红红的刮痕,他一见她,带着淡淡蓝膜的眼睛瞬间一红。
也不知道是被他姐气的,还是被狸行气的,或者被端昭气的。
端昭一看他的脸又瞬间来劲了,她忍不住调笑:“怎么?见到我很高兴?高兴得要哭了?”
江弃眼睛愈发鲜红,他憋着一股气:“你来做什么——来找这只臭鼬的?”也不知道骂臭鼬还是骂端昭,语气突突如梭子“你馋他身子了?那好,反正臭鼬肉难以下口胜在油多,配你倒是一绝。”
端昭还没说什么,反倒狸行叫了起来:“你这个妖好没有良心,我帮你刨了一个又松又软的土坑,还是你去岁尿炕的地方,你却说我难吃肥腻。”他气鼓鼓地钻入泥坑中,也不管江弃青白交加的脸色,顺着泥石流往山岭下的泉水冲去。
端昭挑眉:“去岁就在这尿炕?”
江弃一见她,便只觉得满腹怨言,他一开口,语气先虚了几分:“没有!”
端昭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脸,只觉得美色动人心,她不由得心情大好,干脆蹲在土坑旁伸出一只手:“先起来呗,我拉你。”
江弃满脸嫌弃:“要你管!”又犹犹豫豫伸出一只手,端昭看他畏畏缩缩,直接握住他的手,顺带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江弃被她摸得一愣,只觉得手心发热,这股热烧到他身上,他哑着嗓子忿忿道:“别乱摸占我便宜,快点拉我起来。”
少年的手掌粗糙有力,虎口、指关节各处都带有一层茧子,摸起来痒痒的,又带有一股韧性。
端昭把他拉起来,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如同打量一块猪肉,思考从那一块割下来煎出肥美的油脂:“这附近有水源吗?”
江弃以为她想喝水,于是露出麻烦的色:“你自己聚个术法不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拍掉身上的土,起身找了个方向走去,他知道她在身后跟着,却又看不见她,这仿佛令江弃找回了以往的勇气,他忍不住炫耀:“那池子连狸行都不知道,只有我偶尔去喝口水!”
端昭盯着他背臀腿,下体又忍不住痒痒,漫不经心地敷衍他:“是吗,我以为你平常是喝鲜奶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奶味。”
江弃脚步一顿,他想起今早的星标,又想起费劲煮的两锅奶,他不由得心虚:“多大人了还没断奶?以后去试炼了,我还得给你牵头牛?”
端昭忍不住想起端晨的乳白色精液,她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喑,腿也只觉得愈发无力:“我喜欢喝那个。”
江弃不吭声了,他拨开灌木,顺着山势找到一条洞口,两人先后走出洞口,便看见山谷凹陷着一片小湖泊,在阳光下反射着粼粼波光。
湖水清澈见底,周边寂静无声。
江弃看见这片景色,忍不住自豪地看端昭一眼:“这里都是我弄出来的,虽然我讨厌水,但每次洗澡都喜欢来这里,这里的水也很甜,我特地从山顶泉引的。”
端昭眼愈发晦涩,她如同饿了几天的旅人,眼睛直勾勾钉在江弃身上,声音愈发甜腻:“阿弃——你现在身上脏了,要不要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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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少说,下章直接开推,女强x男,从头强到尾,记得避雷
白马楼=白马会所,鸭店,男人卖吊的地方
江离:人在白马,嫖到失联
端曜:江离说她请客,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付了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