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沾了一串粘液的手擦干净脸上的泪,口球含得久了,下巴都酸麻,失去了只觉。
婢女两手齐齐发力,四根手指头塞进口中,想将那口球取出。
口球湿湿滑滑,陷得实在太深,又微微颤动不止。
婢女试了几次,不仅没将其取出,反而让它振动得频率加快,不多时竟和逼里的乌玉簪同步。
到了此时,她才知道天尊的惩罚有多羞人。
她已彻底陷入情欲的困境。
奶头被乳夹含着,乳晕也有铃铛照顾。
穴里的乌玉簪认准了凸起的小肉粒最骚浪,如男人胯下的孽根,硬邦邦的戳弄,逼着她再一次高潮。
大股的汁液争先恐后想涌出花道,却被埋在其中的乌玉簪吃了干净。
那簪子着实是个淫物,平常瞧着黑亮一根,塞进女人的逼里,竟是个贪吃骚水的。
婢女喷得又多,将它泡得粗粗大大,壮如儿臂。
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再也无法忽然这根不起眼的簪子。
它喝饱了淫水,光滑的表面上长出来十数个专门磨肉的突起,顶端冒着热气,若不是事先知道,婢女几乎要以为肏她的是阳物了。
假阳物先是缠着媚肉扭动了两圈,直至表面的突起服帖在嫩肉上,才开始猛烈的进攻。
婢女初尝情欲,哪里像福兮身经百战,仅仅四五下后就扭动着身子像肉虫一般匍匐在地。
她含着口水的喉咙呜呜咽咽,大股涎水落在胸前,打湿了嗡嗡作响的铃铛。
她为了解痒,翻身趴在床上。
软绵的乳波被身体的重量挤压磨蹭,她两手揉着阴唇,修长的手指悄悄将红艳艳的阴蒂揪出来,夹在手里亵玩。
有一个声音萦绕在耳旁。
若不是含着口球,她就要脱口而出。
我是骚货,最淫荡的骚货。
想挨肏,想让天尊的大几把肏。
婢女扶着床栏,在呐喊出最后一声深深地渴望后,终于敲响了暗格中的小钟。
小剧场:
玉龙啄:论不要脸,谁能与我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