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那声音又媚又骚,间或夹带呻吟,“好舒服。”
“哪里舒服?”
“那里,手摸得那里嗯、好舒服??”
易思容勾起嘴角,色情地揉捏硬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这里?”
里卡多喘得厉害,“胸部??”
“不是。想想我刚刚说什么?”易思容引导着从未做过这种事的梦魔说荤话,“以后你得这么称呼。”
男人毫无抗拒地顺着女性的话回想,那些不雅字词刺激经,自我贬低却让人更加兴奋而难以遏制。
“骚奶子、骚奶子舒服。”
她很满意,手掌玩弄绷紧的卵囊,“还有呢?”
“鸡巴、那里嗯、啊啊??喜翻、喜欢、哈啊。”
太骚了,实在太骚了。易思容自从交了男友后收敛许多,已经许久不曾有这种心动。她舔舔唇,有些把持不住。
女性吸吮男人饱满的耳垂,亲暱低喃着什么,随后暗示性地让将按摩棒来回几次进出,“说出来,只要诚实说出来,我就满足你。你想怎么做?”
里卡多实在憋得太久,身体敏感得要死,阵阵酥麻窜上脑门,思考迟滞;肉棒一直无法射精,倒是方才的几次抽插让经受不住的肉穴去了几次,腰间发软,他再也跪不住地倒了下去。
想要高潮,想要射精,想要彻底被玩弄揉拧。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身上那女人的,只有她才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
他想要。
“想要、好想要嗯啊、母狗的雌穴想要被操干、啊、操进来嗯!”
被慾望折磨的眼睛盈着泪水,柔媚的嗓音带着惹人怜爱的呜咽。他躺在床上扭腰摆臀,与淫荡的男妓相去不远。
女性拔掉按摩棒,决定亲自上阵。
“终于认清自己了吗?”她驾轻就熟地顶入印象中前列腺的地方,“看!诚实是美德。”
男人尖叫着又去了一次,后穴把假阴茎绞得死紧,大脑一片空白,求饶与浪叫脱口而出。
“不要、脑袋要融化了呜呜、哈啊!嗯!喔那里喜欢、嗯!”
“这里?还是这里?不说出来我是不会知道的。舒服吗?快乐吗?把所有想法都说出来。你是诚实的乖狗狗,对吧?”
梦魔仰面朝上,易思容把他的一条腿抬到肩上方便操干,一面抚摸男人失的脸面。那张脸原是帅气的、甚至有点邪气的,此刻却完全沉溺在快感中,骚媚得简直判若两人。
不是帅,是美。像徐徐绽开的花,经过易思容的浇灌,终于绽放最艳丽的颜色。
男人口齿不清,“嗯、噢、嗯啊??骚屁眼酥胡、喜翻、嗯、啊!”男人拔高音调,易思容刻意擦着前列腺冲撞,“骚点、干那里好不好嗯、那里酥服,噢!噢!好喜翻嗯!骚点又被干了嗯??!”
不仅自贬的荤话越说越顺,甚至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易思容喘着气,伸手撸动他硬到爆炸的肉棒,透明的液体早就把整根肉棍沾得湿滑透亮,绷得笔直,就差易思容拔掉插销,精水就会倾洩而出,带男人飞上云端。
好想要。
他求着她干他的骚点,她照做,那是不是说,只要他求她让他射精,她也会大发慈悲给他痛快?
反正他会变得那么怪,都是女人的错,她要负起全责!
里卡多腻着声音哀求,“嗯,小鸡巴也要,让小鸡巴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鸡巴好痛苦嗯??」”
算着算着后穴高潮居然也去了十多次,一般人类可达不到这种程度。易思容还想看梦魔能淫荡到什么地步,可又注意到细长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她的腰腹,依附般的围绕着她,她就心软了。
“嗯,乖孩子。”
拔出的棒子落到一旁,实在是憋太久,阴茎抖动地流出一股股精水。过于激烈的快感让脑中炸出一个又一个大烟花,浑身瘫软只能任凭女性自顾自地抽插进出,身体也跟着大幅度晃动。随着顶弄,阴茎间歇地射出精液;肉棒拔出,肠肉谄媚吸附;往前挺入,连带着精水又喷出一股,当真是欲仙欲死的折磨。
“噢、喔、又射了又要射了、鸡巴射精停不下来、嗯!”
断断续续居然喷了十多股,说得话基本无法过脑子,男人已经语无伦次了。
乖顺驯服的梦魔大大地满足了易思容的控制欲。除了眼前美丽的人儿,再容不下他物,易思容此刻只觉得,如果他醒后被他杀掉,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有这么一句古话吗?牡丹花下死什么的。
嗯?好像哪里怪怪的?
算了。真要死的话,只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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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客观来说,对男性而言,叫骚母狗会比叫他公狗更有心灵上贬低自尊的羞耻感。客观来说。
希望还算美味q___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