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想什么呢!里卡多崩溃地自我吐槽。他放倒了梦主,将这位吃了许多安眠药的女人的梦境据为己有,打算在这儿好好思考。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做的?
里卡多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露出挺立的两点,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握住半勃起的性器。梦魔很少做手淫这种毫无生产力的事,因此里卡多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先是卵囊,再是柱身。里卡多对着镜子抚慰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吸渐渐急促。滚烫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撸动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揉捏卵蛋,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配意志,里卡多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穴的存在越发张扬。里卡多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兴奋的颜色,双腿大张,手被肉棒流出的前液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肉球下面是盛开的菊穴,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鸡巴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粗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骚点上,痛又酸爽。一顶一顶,被塞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彿那穴眼天生为此而存。
在里卡多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液刚好润滑,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插进去。
自己的穴内又热又烫,不满足地扭着腰,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却无法准确找到让人腰软的敏感。里卡多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胡乱地又塞入两根手指寻找,叁根指头从一开始的青涩试探,到如今顺畅的抽插进出,已经能插入一根肉棒了。
“嗯、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嗯!”
里卡多终于找到那一点。他着迷地按压前列腺,每一下都让他爽得直不起腰。一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掉颤抖着的、无法射精的肉棒,转而捏起自己的奶子。
他记得,那女人是这样做的。毫不怜惜地拉扯,像要把奶头拔下来般用力拧,痛觉像是催化剂,男人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霎时变成性器官似的,窜到脑子的快感让男人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镜中的男人在床上扭动着腰,可怜的鸡巴没人照顾,只能干流着水,一只手忙着后穴自慰,另一手忙着照顾奶子去了。咬着的衣物被口水溽湿,喉咙还发出不知廉耻的色情淫叫。屁穴深处在发痒,好希望有什么狠狠插进去,把他搅得翻天复地。他的动作越发浪荡,好舒服、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啊!还差一点点??!
里卡多眨掉了盈在眼匡的泪水,望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男人,呆住了。
镜子里又骚又媚,渴望地扭腰摆臀的,是谁?
面对梦魔发骚的肉体,女人轻蔑地、怜爱地操干着他。
「淫荡。」
动作毫无停顿,手指停不下来地重重擦过前列腺,里卡多白眼一翻,头皮发麻,完全不摸肉棒地高潮了。后穴剧烈收缩,那根在女人体内完全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挺翘着在空中一抖,终于一股地射出白浊精液。
前后同时高潮,竟是比在女人体内还要舒服。
他躺倒在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
良久,里卡多坐起身,满脸愤怒。
一定是那女人搞得鬼!变成雌性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只是受到一点打击,但他不会一厥不振,只要回去打败那女人,他一定能找回自信,重振雄风!
给我走着瞧!里卡多瞪着墙壁,恶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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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话说想标题真是让人好生害羞(都写肉文了在说什么呢)
我是真不会想标题q____q
而且思想很贫乏,之后可能实在想不出y所以ry
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