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就按在柔弱的喉口,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这是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无论是她的身体,她的意识,甚至是她的生命,都被男人牢牢的攥在了手里,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
手掌下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顾亦尘可以感受到她的动脉正在混乱的跳动着,甚至能透过白皙的皮肤听到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
这可是受万人尊崇的帝王啊,可是在这一刻,却在他的身下臣服。这样的认知让他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满足感,伴随着酥麻的电流震颤
全身,沿途经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的收缩起来。顾亦尘兴奋的加快了速度,又硬又烫的肉棒飞快地在粉嫩的穴里面进进出出,把里面的媚肉操到
发红发软,蜜液混着窗外的雨声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声滴落下来,把混乱一团的被褥染的黏腻不堪。
池汐脱力的拄着被褥,两个胳膊肘前前后后的与床铺摩擦着,被磨的发红发烫,可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巨大快感足以将这些不舒适彻底掩
盖,她带着哭腔尖叫着,被男人毫不留情的顶弄又一次送上了极乐的云端。
她实在是太累了,一整日来就吃了半碗没有油水的蛋炒饭,根本架不住这样的消耗,然而她连续高潮了几次,身后的男人还在勤勤恳恳的
耕耘。池汐已经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到麻木,嗓子也疼的只能发出几个简短的气音,可哪怕是这样也没拦住顾亦尘的热情,自己像一只充气娃娃一样
被他按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操弄,她根本撑不到顾亦尘射精的时候,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还是男人抱着她的腰不断冲刺,池汐疲倦的合上了眼皮,
干脆昏睡了过去。
很多年后,池汐回忆起政变的那段日子,都禁不住一阵屁股疼。甚至当有人问起,她那段日子都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只能尴尬的笑笑,
无法回答。
她从这场政变中学到了唯一一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和顾亦尘较真。这个男人疯起来,是地球人根本拦不住的。
池汐被硬生生操昏了过去,在欢爱的过程中就没了知觉,这种体验,她还真是头一遭。虽然没吃饱的确是一个理由,但顾亦尘本身也占了
很大的原因。
她第一次睁眼的时候迷迷糊糊,被顾亦尘拉起来喂了半碗白粥,连床都没下。那粥倒是好喝,热热乎乎香香糯糯,她一边喝着,一边被顾亦尘告知,池洋已经去了军营,已经在风风火
火的安排粮草和火药,甚至为了加急出兵,下了圣旨要求皇商和朝臣们,拿出自己的积蓄补贴军用,下面的人叫苦不迭,却又因为违抗圣旨被押进
了典狱司论罪行罚。结果忙了半日没能忙完,心急如焚的池洋已经带着一部分精兵提前出发了。
池汐呆呆的哦了一声,正怪着怎么这么快,一看天色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一日。
她皱着眉头想要伸个懒腰,顾亦尘看着她,眼色很是深沉,“有力气了?”
“……还、还行?”池汐不明所以的回答,刚说完就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果不其然,顾亦尘把白粥放在了一旁,紧接着,又把她压回到了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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