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推开他,不在乎地笑笑:“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离不开我就直说。”
周易深不要脸地凑过来,抱住我,捏着我的腰和臀部,舔着我的耳朵,“我确实离不开你。你忍心离开你男人?”
我抱住他:“你不是要和你的青梅竹马去国外留学吗?怎么着,还得把我带着?”
周易深轻笑一声,没问我如何得知,使劲地揉着我的臀部,“吃醋了?”
我吻着他的侧脸,凄惨地回答:“对啊。心都要疼死了。”
周易深冷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捏着我的身体,手下没轻没重,简直当我是充气娃娃。我照着他给的剧本演,他反而不高兴。反正我从没有讨他欢心过。
“想和我去国外吗?”
“算了吧,我比较喜欢呆在自己的家。”
绕来绕去我差点被他绕偏,再次问他:“你不愿放我走?”
周易深蛮横地拉扯我的衣服,发狠地咬我的肩头,“你是我女人,放你去哪?”
“……”
“和我一起去。”
“我不要。”
如此下去争不出结果。暗自盘算不久周易深要出国,回不回来都是个问题,哪还管得了我?索性我多哄他一阵,到时候自然而然会断的干干净净。
“你去留你的学,我在市也跑不了。”
“不怕你男人被洋妞勾走?”
“勾走倒好,再也不用伺候你。”
“想明白了?”
“嗯。”
“还想跟我划清界线吗。”
我摇了摇头。
“这才乖。”
“那以后若是你想划清界线呢。”
“差不多够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周易深松开我,沉声打断我还未完的话。
这才是周易深,高兴了逗我玩,没耐心便懒得理我。我仰头凝视他,真好看的脸,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妩媚放荡,“还没够,我们多少天没见了,我想你想得难受。”
我挺着胸部色情地蹭着他的胸膛,像昨晚酒吧的大胸女人磨他。我哀哀地缠着周易深,可怜地问:“不想操我吗?”
周易深捏着我的下巴,目不转睛端详几分钟,忽而吻住我,咬着我的下唇撕扯,力道很大我尝到了淡淡铁锈味。大胆把舌头伸进他口中到处舔弄,周易深双眼喷火似的要把我融化,逮着我重重地吸着咬着,舌头被弄得又疼又麻。
两只大掌不老实地到处乱摸,我受不了地全身发软,搂着他的肩膀,紧紧贴着他。
周易深见我腿软站不住,托着抱起我。
我穿了一条连衣裙,方便了周易深。他双手探进裙底揉搓,捏着两半臀瓣往外掰,用下身滚烫坚硬隔着衣服往我身体里挤压厮磨。
周易深低头看着自己裤裆上面深色的痕迹,挺腰撞着我那里,恶狠狠地道:“这么快出水了。小骚货,你离了我怎么办?”
我被他折磨得不行,我很多天没做爱了,身体里的渴求随着周易深的孟浪行径愈发强烈。我忘记了到这里来得目的,我找他到底是为什么,我现在没有思考的能力,我只想要他操我,狠狠贯穿我的身体。
我知道我很贱,或者如那人所说我是天生的骚货。
“嗯……”我呻吟出声。
周易深堵住我的呻吟,抱着我回了卧室。
“还记不记得这里?我们以前在上面做了无数次,我把你干到潮吹,失禁,干到你哭喊求饶。”周易深捏着我的脸让我看那张大床,整齐的铺着纯黑色的床单被子,两只枕头排列一起,一如从前。我忆起很多我们一起的片段,身体像着了火,热的要死,被众多蚂蚁啃噬,疼痛难忍。
腿心汁液流淌不止,周易深的裤子被沾湿一大片,我紧紧夹着横在中间的窄腰,双腿刮磨他。
我抱着周易深,脸颊贴着领口裸露出的麦色皮肤轻轻蹭着,“记得,记得,我都记得。我好难受,易深,快点要我。”
“啊!”
头皮一阵疼痛,却是周易深扯着我的头发逼我扬起脸,直视我的眼睛骂道:“贱货,你怎么这么骚!”
我疼得眼泪快出来了,我很久没哭过了。
周易深嫌恶地放我下来,后退几步,复又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我们之间明明几步的距离却如此之远,远到我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