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漆黑的夜晚器材室便无人光顾,但窗口透着稀疏白光,我旋开门把进屋,他就斜靠在门口深情冷漠地看着我。
“过来。”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若是往常,我肯定扑上去抱住他,但此时我根本没有讨好他的心情。
“衣服脱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轻蔑我,仿佛我是低贱的妓女,随心所欲地羞辱我。
毫无疑问我确实是低贱的,不过只供他一人玩乐罢了,所以当我脱光衣服赤裸地立在开阔的器材室,我也没有那么难过。
我像个奴仆似的按他所说的做了,不知为何他却怒了。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面容,“这里痛不痛?”
蓦地右手攥着我的左乳,他的手掌很大密不透风地包裹我的一只乳房,下了很大的劲挤捏,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让他这么生气,唯一的意识就是左胸火辣辣地疼。
“痛不痛?!”见我不说话,手劲加大几分,声音却还是寒冷。
我想我是昏了头,为什么愚蠢的和他作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踮着脚尖,环住他的宽肩,娇媚地轻声说:“疼,松手好吗,都快被你捏爆了。”
他像别的男人一个德行轻易地中了我的魔法,自然饶了我,一把搂过我的腰,恶狠狠地道:“小骚货。就是要把这奶子捏爆,看你还敢勾引别人。”
原来如此,我早该猜到,又是那个女人——方茜在他耳边嚼舌根。她像狐狸一样精明,一眼便可看出我打什么主意,不过肯定添油加醋夸大事实。
我一定不让她好过。
“还不专心,又想别的男人?!”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两指揪着我的乳头,不停地往上拉扯,成了淫荡的尖锥模样。
“好疼,轻点。我哪敢想别人,满心满脑全是你。”我讨好地吻着眼前薄削的嘴唇,忘情地允吸着,希望他可以放过我的乳房。
他似乎高兴了,松开手,捧着我的脸加深亲吻。
虽然是夏天,但夜晚有点凉,我紧紧地贴着身前的体温,借此温暖赤裸的身子。
“抱紧我。”我环着他的肩膀,颤抖地求他。
他便顺着我的要求勒得我要窒息似的,我却无比的快乐。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拉了拉链重重闯进我的身体。抽动半天不好着力,于是托着我的臀部,将我压在墙上,进的越发深了。
我觉得我很像被砧板上的肉,他是屠夫,一刀刀地割,然后噔噔噔地把我剁的稀巴烂,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一滴血溅到他的嘴边,他再用舌尖吻走。
等他尽兴了,只拉上拉链抱着狼狈的我,轻轻抚弄,掏出纸巾擦干净污渍,动作轻柔仿佛刚刚残忍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高三(1)班
作者:又开新坑了,写不好那种好黄的,
ps:更新不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