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两人好一番“叙旧”。
最终方沉还是同意了。他不由头疼,当初年少无知,被承老头忽悠,承了他的衣钵,才招惹了这么些个麻烦精。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的就是他了。
福安第一次见京城大官,有些手忙脚乱,这侯爷瞧着三十多岁的样子,病恹恹的,模样倒是俊俏,就是太女气了,端得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定安侯也在打量福安,没想到这方沉的口味这么独特。
临行前,方沉带着福安回娘家交代了一番,陈氏和福安哭作一团,辞别后,方家一家三口便跟着定安侯北上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方沉还带上了包打听。
定安侯不良于行,此次来是坐船来的,几人乘马车到了溧阳城,改行水路。
看到这豪华大船,福安才恍惚意识到什么是人上人。
船上仆妇成群,每一处都有侍卫把守着,福安十分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她想她可能天生劳碌命,享受不了这种被人伺候的乐趣。
方母年轻时也是小户千金,倒也很快习惯了。
方沉瞧着日渐沉闷的福安不由纳闷,白天和定安侯讨论公事,只晚上寻了时间抱着她问。
“福儿怎么了,怎么瞧着有些不高兴?”
福安窝进他怀里,闷闷说道:“相公,福安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胡乱想些什么呢?”方沉捏她脸。
“福安什么也不会,规矩也不懂,只是一个粗野的乡野村妇,如何配得上你?福安很担心到了京都,相公见了那些个天香国色,就会嫌弃福安。”福安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哎哟,我的傻媳妇哟!”方沉抱着深深的吻了吻怀里的傻姑娘。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你不要多想,那些个豪门贵女表面上瞧着光鲜亮丽,背后谁也不知道是如何,你可别妄自菲薄。你也别害怕,万事有相公,你只要记住,在相公心中,你和娘亲永远在第一位,底气提起来,不论如何,相公都在你身边。”
方沉柔声安慰,福安这才好些了,擦干净眼泪,抬头亲了下方沉。
“福儿,相公想听你念书了。”方沉暧昧的说道,咬住她肉嘟嘟的耳垂,舔了舔。
福安软了身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