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有些疼痛有些难受,渐入佳境便觉出其动作既霸道又温柔,既粗暴又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一股丝丝微微的痛意忽而又转换成了引诱自己心摇摆不定的诱惑快感。
皇帝嘴上也没放过她,只调笑着说道,“妍妍的身子为何这么软...为何这么妙...闵氏一族果然有着过于常人的妙处,远离皇城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娇软身姿。妍妍你且说说,你这身子似乎就是为朕预备着的。”
闵妍听他唤得真切,言辞暧昧,又叫了自己只有母亲才知道的乳名,心下既是羞辱屈从之耻,却不由得随之而生丝丝的欢喜之情,便随着男人手上口中不住的动作低声迎合着,“是了,妍妍的身子就是为皇上备着的...皇上只管自己玩弄便是...”
从相识,到身心沉沦,闵妍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辰,可少女的第一次心声吐露却是那般的纯洁美好。哪怕她现在身无片缕,乳儿、臀儿这些女孩子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毫无阻碍地触及到,但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出来。那一绺绺缠缠绵绵的情丝,就像是刚刚吐蕊的花心,绽放出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皇帝尽情淫玩着闵妍娇软的身子,只觉得这一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胴体在今晚给了自己太多的惊喜,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怀中的少女剥皮抽筋,令宫里手艺最好的御厨打理,然后把香喷喷的她吃进肚里去。兴致渐起,皇帝只觉闵妍手上的抚慰实在无力,便是大手一笼,强拉着少女的小手快速撸动几个来回以作示范。
闵妍已是脱身不得,只能强压心中不安学着男人的示范,加快自己手上抚慰皇帝性器的动作起来。两人肌肤相亲,口齿相闻,闵妍虽然觉得手上盘踞着的龙根愈涨愈大,似有一手不可全握之势,不免羞涩难当,却又受着男人舌头手掌熟稔无比的抚慰,身体里那些难以忍受的寂寞都舒缓了许多,不由得心里感慨万千,心生妄念。
皇帝又是抱紧了闵妍酥软无力的身子,把蹂躏得红肿的两朵红梅吐出,顺着少女纤细妙曼的腰肢之下,在洁白似雪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最后吻到闵妍小腹那玲珑小巧的肚脐眼去。那湿滑的舌尖便和娇嫩的肉皮擦出丝丝让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声,又兼有少女玉手弄萧的靡靡之音,听起来是格外的淫靡销魂。
闵妍但觉自己的小小肚脐被皇帝含在嘴里,舌尖轻轻一挑便又丝丝清甜的凉意,又莫名而起些许酥麻,复而舔弄,久久不止。便觉肚脐湿滑温热,好像是小时候怀揣暖宝宝一样让人暖洋洋的。
肚脐之处本就十分敏感,皇帝的每一次舔弄不仅湿润了其表面的几寸肌肤,那骄阳般的炙热气息仿佛透过了少女肚脐上的一层肌肤,温养到了闵妍娇嫩幼小的花房里去。这样一种异的感觉,直让闵妍口中喃喃不止,似对自己说话言语,“原来那里竟也是可以玩乐的吗...”
皇帝又是淫玩了闵妍好大一会儿功夫,见其面皮上早已是红霞双飞,两股之间也是暗潮涌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便知此闺中处子已是不堪挑逗,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美妙时节。于是凑到她耳边,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耳垂,低语道,“妍妍,可是去床上的时辰了。”
闵妍闻之,才恍然明白自己今晚来此地是做什么的,但大抵女儿家面皮薄,身子下意识地就想逃避,却又见皇帝面目温和的看着自己,身子便如中了定身术般僵住了。与之同样僵住的,是她两颊如晚霞般娇艳的晕红,像是女子梳妆时不小心打翻的胭脂盒,又像是少女初次心动时心尖儿上被情丝勒出来的血色。
皇帝半抱半扶着把她拉上了宽大的龙床,低下头去,修长洁白的手指按住了她玲珑的脚踝,作势便是要脱去她脚上的金丝绣鞋。闵妍本是想阻,一是觉得让一个帝王给自己脱鞋似乎有些不合礼数,而是眼下自己衣物全褪,只有一件肚兜和这穿在脚上的绣鞋遮羞了,说来说去还是有些放不下脸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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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这场戏有点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