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严澈窄臀发力,重重地往里边顶了一下,“这么会吸,要被吸死在你身上了。”
“我没……嗯……”乔萌萌在破碎的呻吟中组织自己的话儿,“明明是……我,才要被你操死了……”
她控诉他恶人先告状。
“每次都……嗯,插的那么重那么快……”
他又笑。
“不重点快点,怎么喂饱你?”嗓音沙哑撩人,欲得要命,“说,喜不喜欢我那么插你,要不要我重重地肏?”
严澈猛地操干她脆弱又瘙痒到极致的花芯,倏尔又缓下速度,来回碾磨着那儿。
“啊,要啊,请你重重地肏乔乔。”她难耐的叫着,“乔乔最喜欢被阿澈插,永远只给阿澈插。”
然后,被他发狠地摁在怀里猛肏。
肏得她根本咬不住呻吟,一声叫得比一声浪。双腿情不自禁地勾缠着他的腰,两手攀在他后背,在他激烈的肏弄下,抓出不少痕迹。
坚挺的肉棒抽出插入。
激烈的动作搅得花穴里汁液飞溅,蜜水顺着肉棒的抽插往外流,流得他满裤子都是。事后连车座椅垫子都要换洗。
不一会儿,小穴就被肏得紧缩起来。
肉棒也被骤然吸的精关一松,喷出灼热的白液灌满了花壶,冲刷了甬道。
高潮来的很快,很汹涌。
“水真多,真是个骚宝宝。”他含住她耳垂上的软肉,不轻不重的舔咬。
气息格外烫人。
烫得乔萌萌身子狠狠一颤,彻底软在他身上,小脑袋靠在他脖颈间,似鸳鸯交颈。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呜。”她细声娇喘,“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会,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气若幽兰的吐息洒在他锁骨上,酥酥麻麻地,被裹在温热花穴里的肉棒被刺激的颤了颤,让她清晰的感受到那物在身体里一点点胀大。
撑得软肉满满当当,不留缝隙。
烫死了,涨死了。
“硬要说的话,都是跟乔乔你学得呀。”他笑得格外好听。
乔萌萌一脸迷茫。
“因为见到你,我就什么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