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
这女人,成熟与幼稚全都揉在一身。
当她一心飞翔的时候,他多怕难以驾驭,只能拼死抓牢。
当她终於愿意黏着他的时候,他是有那麽一点欣喜,却同时也有那麽一点烦躁与恐惧。
可能就是男人天性犯贱吧。
得来不易时,当宝;得手时、失去自由时,会开始拿不定自己的位置,也更拿不定主意。
往前虐虐她,他也只顾自己开心就好。
然而现在,就仿佛一尊美丽的洋娃娃活过来了,有了自己的行为意识,懂得反抗、懂得讨他欢心、懂得争取……却一样易碎,何况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欠抽小姑娘
而他……
已经舍不得摧毁──
丁楚烦躁地揉了揉一头乱发,然後胡乱地扯开梅芙裹着身子的棉被,俯身以唇封住她的小嘴,让她不能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都说要生孩子了,怎麽能说未来太短!
他这几日都睡在办公室,不像往常那般注意外貌,今早刮都没刮,下巴尽是细碎的胡渣。
紮得梅芙柔软的皮肤刺刺的、痒痒的,让她迷迷糊糊醒来。
不醒还好,这一反应过来,随着唾液交换,让她满嘴都是丁楚整身菸酒交杂的气味。
梅芙不满,一双力气甚小的柔荑抵在丁楚的胸口。
她想推开身躯已经强压在自己身上的臭男人。
她的反抗,让丁楚顿住。
他拧起眉,死死盯着她同时瞪大的黑眸,「怎麽?不要我了?」
这话一问,连他自个儿的心都不知为何酸溜溜的。
这男人很会,明明是狠劲的眼,但那语气特别酸楚,弄得还想逞强的梅芙心软了软,何况哪有不要他啊!她眼角擒着泪,摇了摇头,「臭,你好臭,我不喜欢。」
丁楚听见自己松口气的呼吸声。
「小乖,还生气?」
「我没生气。」梅芙强调:「从头到尾,都没生气。」
不就是喜欢她这股不服输──
丁楚细细缓缓吻上梅芙的嘴角,再舔过两片唇瓣,轻笑了一声。
梅芙可没漏听,拍了丁楚胸膛一下,「笑什麽?」
「笑小乖宝明明不开心,还说没生气。」丁楚翻过身,侧躺,手掌撑头,手对撑在床垫上,另一手拉过梅芙的手,以指腹捏了捏,「爷不就回来了,往後别说丧气话,什麽三天後你会不在的话,听了心烦。」
还有说不出口的不安,丁楚将这话藏在心中,下意识地想争取在两人当中的优势,他并不想轻易示弱。
「我只是觉得委屈。」梅芙没想哭的,眼角却不自主淌下了晶莹剔透泪珠。她吸了吸鼻,扁着嘴道:「想见你呢,我也以为你想的,可是你突然将我推开,不让我上楼不打紧,那会影响办公,可是连在车上等你也不成,就好像我见不得人,只是你关在笼中养的小宠物、小情人。」
小棉袄说
今天补一更,我知道有点短,我也觉得不够不够
但我明早得淩晨四点前起床,所以今天先这样了,明天再找时间继续更,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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