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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楚瞪着梅芙良久,眼白充着血丝,依然是那一句:「陈梅冬,求我。」
「丁楚,你不懂吗?这样的模式不健康,你想我天天活在随时会死在你手下的阴影里吗?如果我真的想打开心房,绝对不会是在惧怕恐惧之中,而该是对你充满信任才是……」
语毕,梅芙抑郁,沉重目光瞅着丁楚。
半晌,她缓慢闭上双眼,心意已决。
眼前一片黑暗,她只感觉丁楚指尖的温度离开了脖颈,可紧接而来是恐怖的声响。
她动了动眼皮,却不敢掀开。
她只能凭着每一个声音与丁楚的粗口猜测,他心情特别特别的差,可能踢了沙发几脚,可能用衣架砸烂了办公桌,茶几的玻璃破裂声划破耳膜……。
或许几分钟、或许几十分钟……心中的忐忑不安让她根本无法判断时间,直至破坏消停,鼻尖染上的是丁楚抽惯那牌的烟味,有一点诱惑、有一点坏心、还有一点勾人的气味。
丁楚也不唤梅芙,实在是梅芙沉不住气,悄悄地半睁开眼……先进眼帘的是站定在斜对角的丁楚下半身。
梅芙不敢直视丁楚的目光,只是垂头打量办公室。
果然,如她猜测,整间办公室几乎让他掀了,里头没有一处是完好。
忽地,露在洋装外的小腿严重刺痛,让梅芙低头喊疼。
只见似乎让刃器或玻璃划破的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血液起初是如细密水珠从皮下沁出,因为皮肤随着身体弯腰的扯动,鲜红的血水急遽流出,让梅芙看傻了眼。
原先闷着头抽烟的丁楚也见着了。
嘴里还咬着快抽到底的香烟,他踢开挡路的烂书架与满地的资料夹,大步走向梅芙,毫不犹豫地在她身前蹲下。
伤口太深,血流如注。
「我操!」约莫是丁楚也没想到会伤到梅芙,迅速地将她抱起,一秒环视这不成样的办公室,到处都有可能是会再割伤她的碎玻璃,只能将她抱出办公室,而後想也没想地撞进对面的包厢。
里头只有南家二公子和夜店干部。
「楚少,怎麽了?」干部惊慌起身。
「出去、都出去。」丁楚将梅芙稳稳放在沙发上,转头跟着准备带上门的干部一喊:「让王医师过来,说给玻璃割伤了,伤口挺深的。」
「是。」干部走的飞快。
倒是有一人依然淡定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品嚐烈酒。
「你还待在这里头做啥?」丁楚没回头,只是问着南家二公子。
南二挑眉,嘴角似笑非笑,一开口就是揶揄:「唉呀,这位就是方才在一楼引起骚动的嫂子本人吗?果然人水灵出众,才能成为头一个让我们喊嫂子的人选。不过楚少是不是对嫂子玩太大,连隔音好的包厢都能听见你办公室那头传来的噪音,sm也不是这样玩法的,你看看吧,都要出人命了。」
丁楚不耐烦地将烟屁股丢进烟灰缸,啐了一啐道:「不说话会死?滚、滚、滚……」
「嫂子啊,你瞧瞧,这就是你跟的男人,连我这个从小跟着玩大的好友,他也不会有好听的话,你最好快换个男人,才不会有一天气死。」
南二俐齿伶牙,一张俊俏的脸庞没让昏暗灯光隐藏,眯眼笑的时候特别迷人,似乎是个有趣的家伙。
梅芙愣愣地盯着南二,倒是第一次见着丁楚的朋友。
小棉袄说:”哈哈哈标题应该没有吓坏大家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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