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是个正经和尚,余琰都要忍不住看得心慌了。
“这拂云叟所住之地,在何处?”
余琰忍不住嘀咕,他来之前还以为很好找,毕竟这请柬上只写这么一个地名,要是不好找,怎么邀请人来赴宴?
但他没想到,这上了荆棘岭,除了树还是树,而且都不是寻常之树,一棵棵望过去,都像是要参天一般。
遮云蔽日的!
想了想,余琰就问自己肩膀上的猫:“你知道韶华宴吗?”
“知道呀。”无月理所当然的说道。
余琰:“……”
又一个知道的?
? ̄???
这韶华宴难不成,不是到了某个“阶级”,才能知道的秘闻?而是除了他以外,人尽皆知的?
这不,连一只猫都知道了。
“那韶华宴怎么去你知道吗?”余琰追问道。
“当然是拿着请柬过去呀!”无月继续理所当然的说道。
余琰:“……”
他不由看向了自己这只猫,然后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示意:这种废话还用你说?
无月看懂了余琰的眼,然后从余琰的肩膀上站起来,那双漂亮的竖瞳显得很是耐人寻味:“不然你还想没请柬就进去?”
余琰:“……”
算了,他不和一只猫斗嘴。
毕竟这是大腿。
虽然有点虚,但还是大腿……
“我是说,我找不到韶华宴在哪儿。”余琰便重新组织语言问了一下。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无月斜睨他,很是怪。
“进来了?”余琰看向四周,可他看到的都是树啊,哪来的宴会?他想了想,便从怀中取出了那一封请柬,然后打开。
一瞬间,余琰看到的就变了。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下子穿越了般,忽然间就置身于一个宴席之中。四周围仍旧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但在这些树木之间,却多了一张张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有一种妙规律的案,星罗棋布一般。
而这些案附近,并不是没有人,有的已经跪坐好了,看起来很是严肃;有的则盘膝而坐,姿态略有些散漫;而有的则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似乎是在小声交谈着什么。
拿着请柬的余琰,一下子呆若木鸡。
“你早知道了?”缓过来,余琰不由问道。
“嗯呐!”无月认真的应了一声,还把小脑袋如人一般点了点。
“那你怎么不说?”余琰忍不住说道。
“你也没问呀!”无月还是很认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