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白眼睫颤动,稍加思索,抬眼挤出讨好的笑:“呃……其实我下面早就湿透,迫不及待地想做呢,刚刚是在说笑,权当做情趣吧。”
便是服软了。
季嘉年握住伸来的手,虽是在笑,但眼里毫无笑意:“是么?可是我又不想做了。”
他逼视她的双眼,气势凌厉:“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余雅白转转手腕,挣不开,他是认真的,铁了心地要得到答案。
逃避问题行不通,疑问的种子种下,就算这次糊弄过去,下次,下下次还是会被怀疑。
联想到徐洁提供的信息,没准还是需要季嘉年帮忙。
坦白吧,即便把自己的秘密暴露给他人会使自己很没安全感。
坦白吧,即便对方有着她捉摸不透的脾性。
坦白吧,即便他给她留下过不好的回忆。
眼角瞟到铁柜,不知怎么又想起捉迷藏时被关的那个,只是这次打开柜门的,是季嘉年。
脑海里闪过他的声音——“没事了。”“余雅白不是那样的人。”“不要冒险……”最终与他认真的情重叠。
或许可以试试相信他。
坦白吧。
她肩膀下塌,偏过头:“对,我骗了你。不是什么性欲旺盛,其实我是一哭就流水的体质。满意了吧?”
她的身体在隐隐颤抖。
季嘉年松开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收敛锋芒。
“抱歉,是我失态了。”
“不该质问你,逼得你不得不编出个匪夷所思的理由来。”
余雅白几不可见地呼气,内心庆幸又迷茫。
阴差阳错,他不信。
季流年在弟弟门外敲了两下,半天也没见人来开门,推门而入,只见电脑屏亮着,季嘉年伏在桌上睡着了。
想是功课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