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内裤,果不其然已经湿了。
余雅白坐上马桶,烦恼地解开衬衫,从纯白的胸罩中托出娇乳抚慰,一手探进身下,从肉褶中准确寻到嫩芽。
摆弄了几下不得意趣,沮丧地发现这具身体对欲望的胃口越来越刁。
正发愁,季嘉年打来电话。
“未免你出现意外,每天放学后我会给你打个电话,记得接。”
没注意他话里的内容,余雅白心不在焉地答:“啊……嗯。”
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过于明显,暧昧缠人,季嘉年微顿:“你在做什么?喘得跟被人那什么了似的。”
余雅白正沉浸在这通电话带来的隐秘刺激感中无法自拔,突然听他这么说,呼吸都停了一息,她清清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黏糊,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我……我练瑜伽。”
瑜伽吗?欲盖弥彰。还不如长跑来的可信度大。
不过,算了。
“嗯,没其他事我先挂了。”
余雅白急了。怎么可以!她刚有一点感觉……
“等、等一下!可以请你……多说几句话吗?”急切中言辞下意识带上几分恳求。
将手机重新移回耳边,季嘉年问得漫不经心:“什么意思?你想要我说些什么?”
“没什么,就……聊聊天。”
害怕他会拒绝,余雅白小声加了句“拜托”。
好在他竟然没有为难她,随口起了个话题。
她一边哼哼唧唧地附和,一边止不住地想:真是不要脸啊,跟人打电话的时候自慰。
可伴随着羞耻感升腾而起的却是实打实的快感。
葱白细指在腿间翻飞,噗滋噗滋地带出爱液。肉芽被掐得红肿,痛却极爽。
大脑是昏沉的,也是清醒的。
脑子里时刻绷着根弦,提醒自己不能耽于肉欲,还要分心控制呼吸,避免让对面察觉到端倪。
清透的少年音入耳,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刺激她的耳廓。余雅白觉得,季嘉年的声音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动听。
她不由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