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还是烦恼的,原本放着不管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旦被挑起情欲,腿间的瘙痒好像被点醒一般,变得加倍地难耐。
余雅白连声音都染上了水汽。
“喂,你什么时候可以硬?托你的福,下面没完没了了。”
他看见她双膝分开,探入一只手,埋进裙里,从裙底牵出时,指间粘连着透明黏液。
不由得呼吸一窒。
“有时真不知你这性子是浪荡还是清纯。”
她将一绺垂下的刘海别到耳后。
“随你怎么想。”
余雅白想开了,她根本不用在意他眼中的她是怎么样的,就像她根本不在乎他一样。
他接着道:“一开始那么不情愿口,是因为想被肏吗?”
不在乎!
不在乎。
不在乎……
对不起她做不到,这个人总是能找到办法挑起她的情绪。
她想说她对这档子事其实没什么想法,之前一直是一个人解决的,弄得多了感觉也就那样,想必跟他做也是这样吧,一开始新鲜刺激,心里七上八下,所以很快能达到高潮,等她习惯后,她也就不再需要他了。
但她也就想想,不可能为了一时之气真的这么辩解,季嘉年不算知情人,也不是可以信赖的人,暴露自己太过冒险了。
她不接话,他也不在意:“你刚刚这么勾引,它表示很满意。”
手被拉着覆上他的下体,掌心触摸到的物什精抖擞,烫得她瑟缩一下。
东风已至,顺理成章地做下去了,不过还是有意料之外的情况,例如季嘉年慢条斯理从口袋掏出的避孕套……